怎么搞的跟开了外挂还自带光环似的？
你看张定文这些人，明明是正常人，现在都被他带得心跳加速、血压飙升。
当然，也不是没道理——这几个月，高腾的芯片研发简直像坐了火箭，成果一波接一波，根本压不住。
但真正顶天立地的，还是沈国凡这个人。光是他，就花了蓬雷二十多个亿的积分。
可神奇的是，连张定文这种原生天才，在他带动下，居然也能憋出点像样的东西，帮公司省下了一大笔积分。
“蓬总，您这话……意思是我们真要干CPU？”张定文猛地抬头，眼睛都亮了，声音发颤。
在芯片圈里，CPU就是珠穆朗玛峰。谁不想爬？可没人敢想自己能登顶。
张定文不是没梦过，是压根没资格做梦。
“不能吗？”蓬雷挑了挑眉，笑得淡然，“龙科院那几个老家伙，几条命、几十万经费，硬是把‘龙在田’弄出来了。”
“我们呢？有沈总师坐镇，有你这种顶尖骨干，有全国最好的实验室，最重要的是——我们不差钱！”
“光搞点低端芯片，我都觉得对不起这条件。”
“既然英特尔能做，咱们为啥不能？至少，不能比他们差太多，对吧？”
张定文一开口，蓬雷正好省了弯弯绕绕。他语气平平，却像扔了颗炸弹：
“行，那就干CPU。”
全场瞬间安静。
连呼吸都屏住了。
几秒后，左首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嗯，这才有意思。”
是沈国凡。
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吃啥”。
“老板，目标定哪儿？”他顺口问。
“奔腾四？”蓬雷试探地抛了个靶子。
沈国凡摇头：“太晚了。CPU研发周期长，等咱们搞出来，别人早换第三代了。”
这话一出，刚缓过神的众人，再次陷入脑震荡。
他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俩人，是在开玩笑吗？还是说……他们真觉得自己能造CPU？
张定文张着嘴，半天合不上。脸上的表情，像被雷劈了又喂了糖。
他记得当初刚来高腾时，听人说公司想搞CPU，还以为是老板在画饼。
后来听说龙科院出了“龙在田”，他心里还嘀咕：就这？也配叫CPU？
现在倒好——自己要亲手干了？
幸福来得比外卖还快？
“对啊，现在拿奔腾四当目标，等咱们交货，早过时了。”沈国凡又补一刀，“现在真正的狠货，是AMD那帮人。”
他这话，跟蓬雷心里想的，完全重叠。
AMD当年，确实干翻过英特尔几次。不是靠运气，是真有脑子、有胆子。
“蓬总……我们真不是在做梦吧？”张定文终于憋出一句，声音像被掐住的猫。
“你觉得不可以？”沈国凡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你吃饭了吗”。
“可、可以！当然可以！有沈总师在，我们哪还有搞不定的？”张定文立马点头，头都快点断了。
旁边蓬雷憋着笑：你们这群技术佬，平时一个比一个狂，真遇到牛人，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心里暗爽：就得这么治。
等会议散了，蓬雷把沈国凡叫住。
“CPU的事，积分不急，现在不给你兑。你先演一出‘厚积薄发’。”
“等时机到了，我再给你兑。到时候，你得让所有人觉得——你们团队是憋了五年，一出手就震天响。能搞定吗？”
沈国凡点头，像在答应明天买菜。
“没问题。我会用‘我们团队’当主轴，没人能看出来是我在顶。”
语气淡得像在聊天气。
蓬雷看了他一眼，太阳穴一跳：当初给你设这冰山人设，怎么最后疼的反而是我？
“行。抓紧时间，手机芯片也得赶紧出。”
“高腾的手机线，得提速了。”
这次，他直接砸了58亿积分，把手机用的全部核心芯片，一次性全兑了。
还不算那些通用的中低端货，更没算已经兑出来的RAM、闪存，那些跟MP3共享的玩意儿。
手机芯片贵，是真的贵。
可你再贵，跟CPU一比——都是弟弟。
CPU，是科技树顶端的终极果实。
“明白。”沈国凡点头，“之前我就让人搭了框架，再过一阵子，成果准出。”
他连眼神都没变一下。
仿佛不是在造手机芯片，是在煮一碗泡面。
他说的这茬儿，蓬雷压根儿没提过。
不得不说，积分砸得越多，这些“工具人”就越会自己找活儿干。
要不是知道他们不会眨眼、不会做梦、不会老死，蓬雷都差点以为这群人就是真·人类了。
像沈国凡，一明白蓬雷想干啥，立马就自个儿冲上去把活儿给扛了。
“干得漂亮。”
“以后就这么干。研究院人多，多开几个组，方向越散越好。”
“到时候要啥技术，抬手就出。”
蓬雷心里那叫一个爽，嘴上还多唠叨了两句。
突然，他脑子一灵光：要是把所有积分全砸在一个“工具人”身上，会不会直接整出个怪物来？
“懂了，蓬总，我明白怎么操作了。”
沈国凡没半点意外。
其实不用蓬雷开口，他早就在偷偷推了。
这几个月，高腾研究院的招聘就没停过，新人一波接一波，人手多到能堆成山。
“还有，保密，重中之重。”
“现在他们盯的是锂电池那边，但别掉以轻心——哪儿都有可能漏缝。”
蓬雷最后补了一句。
前阵子，锂电池组挖出两个可疑的，一查，果然是商业间谍。
没请示，直接开除。试用期都没过，连程序都省了。
要不是证据还不够铁，蓬雷真想直接报警，把人铐走。
他忍不住叹气：这年头，真不是拼技术，是拼钱。
高腾的工资已经高得吓人了，可还是有人眼红到发疯。
“明白！蓬总，我们绝不再掉链子！”沈国凡脸一沉，语气硬得像铁。
他太清楚了——高腾手里的东西，放出去能换一个国家的GDP。
被人偷走？那不是丢技术，是丢命。
离开研究院时，蓬雷一边心口疼，一边嘴角上扬。
这几个月，他几乎没怎么花积分，就为了攒点家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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