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格森勉强移开视线，嗓子发紧，“可这系统，已经不是‘功能机’能比的了。”
——虽然跟后来安卓、iOS比起来，它像石器时代的燧石，但在这年代，它已经是外星科技了。
“六个月？等不起！”
奥力拉一巴掌拍在桌上，声音震得咖啡杯都晃，“高腾有渠道，有口碑，有粉丝，S1一上市，绝对爆到天上去！”
“我们必须在三个月内，拿出能对打的手机！不，一个月！越快越好！”
他眼神发狠，像头被逼到角落的狮子。
诺基亚爬得这么高，绝不能被一脚踹下去。
……
可另一边，摩托罗拉？
风平浪静。
调查报告连CEO的办公桌都没摸到。
这公司，压根没当回事。
谁都能猜到结局——不是他们被干掉，是他们早就自己把自己埋了。
世界第二？面对S1，连反应都懒得多一下，真是病入膏肓。
相比之下，那些在MP3战场被高腾打得满地找牙的公司，反而个个竖起了耳朵。
只要沾点手机业务的，全炸了。
诺基亚能搞到真机，他们当然也能。
可越看，越冷汗直冒。
屏幕是买的，摄像头是买的，别的呢？
芯片？主板？内存？电池？全是中国产的！高腾自家做的！
而且——性能，还吊打他们自研的！
设计拼不过？认了。
可现在连技术底裤都被人扒了？
一帮人面面相觑，背脊发凉。
什么时候，我们连拼“硬件”都拼不过了？
这哪是挑战？
这分明是……人家拎着大刀，直接砍到你家门口了。
随着高腾S1的消息在各大手机圈里传开，整个行业一下就炸了锅。
除了诺基亚这种老派玩家，其他厂商压根没把鸿蒙系统当回事儿。
他们眼里只有跑分、屏幕、机身厚度——能炸出个新花活儿，就算赢了。
可他们都不知道，真正要命的，根本不是硬件。
……
“蓬总，消息 leaks 得厉害，国外那些大厂，连咱们两款机子的内部拆机图都搞到了，还有真机——据说是代理商那边走漏的。”
离发布会只剩三天，管云超脸色发青，站在蓬雷面前汇报，语气里带着点自责。
他知道，这事儿归他管。
代理商拿钱办事，可这手也伸得太长了。
“嗐，这有啥稀奇？”蓬雷摆摆手，笑得一脸淡然，“真要怪，也该怪我。
我当初不是每人送了一台S1吗？”
他早料到了。
从开代理商闭门会那天起，他就知道——东西一旦露了，纸包不住火。
更何况，他还亲手把机子递到别人手里，就差贴个标签：“拿去玩，别客气”。
人家要是还摸不到门道，那真该退群了。
“对了，Pro版上架一周了，MP3那边卖得咋样？”
见管云超情绪缓过来，蓬雷才转了话题。
在他心里，手机可以冲，但MP3是高腾的命根子。
只要还有人愿意为它掏钱，高腾就还能活。
活得久，才能去干更疯的事儿。
“蓬总！我正想跟您报喜呢！”
管云超瞬间眼睛发亮：“Pro首周卖了53万台！比咱们预估的多出三成还不止！”
这数字，他第一眼看见时，真以为系统出bug了。
卖这么多？这哪是电子产品，这是印钞机吧？
“哈哈，这世界从来不缺有钱人！”蓬雷一听，直接笑出声，随即一挑眉：“那D2呢？销量该崩了吧？”
他心里门儿清——Pro一出，D2就是祭品。
“是啊……”管云超苦笑，“D2这周不到二十万台，直接腰斩。
D1倒是稳得很，一点没受影响。”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替D2憋屈。
这哪是新品替代老款？这是亲儿子拿刀砍亲爹啊。
原本D2势头正猛，眼看就要超过D1封神了，结果现在……成了炮灰。
“没啥可惜的。”蓬雷语气平静，“D2和Pro一个级别，差那几十美金，对买D2的人来说，跟差个奶茶钱没区别。
买得起D2，自然也能咬牙上Pro。”
他心里早算过账了：D2能卖出去七八百万台，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
要不是为了打那场“降维打击”，D2根本不会提前两年面世。
说白了，Pro才是真正的D2，只不过，换了个壳子，加了颗更狠的芯。
“我知道理儿是这个理儿……”管云超叹了口气，“可还是觉得，D2生不逢时，有点惨。”
“惨？”蓬雷笑了，“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来给友商挖坑的。
坑填好了，它功成身退，这叫圆满。”
他越说越高兴。
Pro卖得越火，他口袋里的钱就越鼓。
谁还管谁死谁活？
“现在一台Pro的毛利，是D2的两倍往上。
您算算，这换算下来，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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