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厉氏的高层会议让不让录音，鹿阮也不敢轻易拿手机录音。
只能拿起钢笔，把她所听到的，尽量全都记在本子上。
就在这时，身旁传来厉云霆对那个高层不满的声音，“讲得这么快，着急去吃饭？”
那个高层停下，在场的所有高层们，“？？？”
以往他们都是以这样的速度讲的。
而且就这个速度，厉云霆还经常嫌弃他们墨迹。
怎么今天竟莫名其妙的说讲得快了？
厉云霆强调，“再讲一遍，讲得详细点。”
那个高层满头问号。
但他没胆子问厉云霆为什么，不敢迟疑片刻，按照厉云霆说的照做。
PPT退回到第一页，那个高层从头开始讲。
放慢速度讲，对鹿阮来说，确实比刚刚好太多。
会议结束，已经是中午。
鹿阮拿起手机，拍下记在笔记本上的全部内容。
厉云霆在这时说，“不用拍，笔记本和钢笔你都拿回去，送你了。”
鹿阮拍照的动作停住。
这个是最常见的笔记本，还是个新的，拿回去就拿回去，也没什么。
可是那支钢笔，鹿阮之前有过了解，是定制的钢笔，价值六位数，她不好拿。
鹿阮把钢笔还给厉云霆，“内容都记在了笔记本上，我把笔记本拿回去就行，而且我平时很少用钢笔。”
厉云霆又把钢笔推回到鹿阮面前，“不用钢笔，就回去摆着当纪念，纪念你第一次来厉氏参加会议。”
鹿阮没再推拒，推来推去的，她怕再给厉云霆推急眼了。
而且她也不想在这件小事上浪费时间，跟厉云霆说声“谢谢”，抬起屁股就要走人。
不料厉云霆却拦着她说，“你先别走，找你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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