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蕾蕾闻言，泪水突然汹涌而出，她哽咽着说道：“调整？我怎么调整？你根本无法想象我经历了什么。我差点就……就放弃了自己，为了还那些贷款，我差点嫁给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厉元昊皱了皱眉头，问道：“我记得之前，秦铭已经给你爸爸做了手术了。怎么又去贷款做手术？”
“是的，所以我很感激你和秦医生，那次的膝关节置换手术特别成功，我爸爸术后一年腿脚就好了很多……但这次，我爸得的是，是胃癌……他……”说着，方蕾蕾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厉元昊看着方蕾蕾哭泣的样子，赶紧递了一张纸巾给她，示意她擦擦眼泪。
方蕾蕾接过纸巾，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抬头望向厉元昊，“厉老师，我有时候真的好绝望，我觉得人生毫无意义……我有时候，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
“别这么悲观，方老师，人生就是这样，总有一些……一些不开心的时候。”厉元昊不太会安慰人，但看着方蕾蕾哭的梨花带雨的，便试着安慰她。
“厉老师，你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吗？”方蕾蕾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问道。
“当然，我也是人啊。”厉元昊微微一笑，“程幼薇不理我的时候，我就很不开心，我有时觉得天都快塌了，呵呵……”
方蕾蕾不禁被他的幽默逗笑了，泪水未干的脸庞上绽放出了一抹笑容，但很快又闪过一丝苦涩。
她意识到，自己的烦恼与厉元昊的相比，似乎显得过于沉重了。她的不开心，源于亲人的重病和生活的压力，而厉元昊的不开心，却只是因为他喜欢的人偶尔不理他。
两人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聊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直到酒精开始在他们体内发酵，意识逐渐模糊……
*
次日清晨，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厉元昊头痛欲裂地醒来。
他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自己竟然在酒店里！
而床边，只穿着浴袍的方蕾蕾正羞涩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温柔与期待。
“厉老师，你醒了……”方蕾蕾的声音轻柔。
厉元昊一时怔住！
他记得自己是为了帮方蕾蕾解决裸贷的问题，之后两人去了酒馆，但之后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片空白。
“昨晚……”厉元昊努力回忆，只有和方蕾蕾喝酒的零星片段，却无法拼凑成完整的记忆。
“昨晚……”方蕾蕾的脸颊微红，她低头轻声说道，“我是自愿的。”
“什么？”
......
厉元昊只觉得脑瓜子“轰”的一声巨响！！
操啊！
不会吧！
他把方蕾蕾给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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