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南给她掖好被子，“你之前不是还说最喜欢这孩子天性善良吗？”
季淑媛皱眉，天性善良现在已经是贬义词了，“你可别说了，我都后悔没让他多吃点亏。”
“还没他弟弟精明。”
就连陈许延都能看得出来方?芮有问题，可陈华年偏偏看不出。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能做的就是帮忙看看两个孙子，他们之间的事，不是这几年就能解决的。”陈观南看得很清。
这个二儿媳的算计很多，拿捏住了陈华年。
要是儿子不能自己醒悟，那他们做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季淑媛做不到像陈观南一样自然，她从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儿媳妇。
“快睡吧。”陈观南关了灯。
陈许延房中。
陈华年这个傻白甜算是没救了。
当初他有机会从一开始就揭穿这个孩子不是陈华年亲生的。
但有什么用呢？
方?芮的姘头已经出国了。
她完全能先否认，然后又为了彻底让陈华年相信，直接打掉孩子。
或者自导自演，在给他送饭，找他的路上‘流产’。
这样做，不论她最后能不能跟陈华年结婚。
都会成为他心里的白月光，甚至一直让陈华年对她有强烈的愧疚感。
即使是陈华年最后跟门当户对的人结婚了，方?芮也会一直像鬼一样缠着他不放手。
依照陈华年的性格，到时候不仅会给她钱给她房子弥补他，甚至会被对方设计又滚在一起。
惨的是只会是陈华年的老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在陈华年眼里的光环彻底碎掉。
让他自己亲手揭开方?芮脸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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