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焱冷声打断，揪着徐芳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她。
“这些年里，她帮赵福成砍过人，帮赵福成笼络过关系，借着赵福成的势力作威作福，桥横跋扈，一言不合就挠人脸，就拿高跟鞋敲人，被她毁了容、被她打破头、被她逼得离开海港的不下几百人。
她骄纵赵英杰，放任他在外面横行霸道，不管惹出什么事都只知道护着，一手把赵英杰养成了作恶多端的海港小霸王。”
“不许你骂英杰！”徐芳有了反应，机械般喃喃念叨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霍焱松开徐芳，她又重新摔在地上，
“这跟男女没有半毛钱关系，就这样一个人，她哪里无辜了？她早该下地狱去了！”
霍焱看向屏幕那边的叶繁茂和赵福成。
“她不会孤单寂寞的，赵英杰已经在下面等着她了。她也不用等太久，因为你们很快也要下去陪她了！”
“霍焱……”
赵福成和叶繁茂同时叫道，又愤怒又有哀求。
“如果你们看得下去，我可以给你们全程直播的。”
霍焱说完，把手机递给了旁边的刁锋。
“拿稳了，拍的清楚一点。”
“得嘞。”刁锋应道，冲着镜头道，“老王八蛋，瞧好了啊。”
霍焱挥了挥手，将徐芳和老蔡留在原地，带着顾玫、刁锋和其他小弟们向外面走去。
来到上善居外，霍焱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没有回头，背着身，伸指一弹。
烟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美妙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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