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什么？”殷灵明知故问。
“……”张老师的俊脸红了起来，眼神躲躲闪闪的。“就是，我希望你能把录音删掉……真的，拜托你了……”
他身为老师很少对学生这般低声下气，可这个录音真的对他有很大的影响，要是让全校都知道他和学生玩起了年上年下，那他这个老师估计也做到头了。这绝对是他的职业生涯最大的一次危机！
“录音？”殷灵好笑的拉长了尾音。
张老师的心里一咯噔，顿时有些不妙。
但下一秒，他的心情就骤然松了下来，跟过山车似的，刺激的他又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殷灵无辜的笑了笑，“我没有录音哦。”
张老师谨慎的又问一句，“你是说真的？”
“真的，我没录，老师你也知道，偷偷录的东西侵权，而且不具有法律效力。”她那时候说录音只是暂时的权衡之策。
虽说把录音传播出去可以简单粗暴的搞到王慧，但如果王慧追究起法律责任，她也跑不了。到时候她俩只能两败俱伤，真犯不上。
张老师放下了心，这些天以来一致困扰着他的心病终于解开了。
殷灵看了他一眼，感到有些无趣。表面上人模人样的，结果还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单细胞生物，白瞎了他一副儒雅温和的好相貌了。啧，师德败坏。
希望他能早点看清王慧的真面目，也省的在一滩烂泥里越陷越深。
“那么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殷灵不想继续掰扯，就要告辞离开，张老师却叫住了她。
“等等，你能和我说说王慧还干过什么吗？”
殷灵有些惊讶，她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张老师一眼，看清了他眼中的期期艾艾，无奈的耸了耸肩，将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了。包括菜菜和何超群的事情——那两位也是他的学生。
“这样啊……”
张老师有些失望的落回到座位，眼里的光也熄灭了。
他扯了扯嘴角，却没法露出一个笑容，只得轻巧的挥了挥手，“谢谢你了，殷同学。老师再独自想一会，你先离开吧。”
“嗯。”殷灵转身离开了张老师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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