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你的老客户之一，老黄。”
林毅装作惊讶地点点头，随后将完整的录音文件交给了吕常一。
几名警察听完后，彼此交换了一下目光，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林先生，这段录音你是怎么得到的？”吕常一继续追问。
“这是老黄给我的，他说康华制药欺骗了他，用一瓶普通的六味地黄丸冒充治疗肝癌的特效药，并希望我能曝光此事。”
林毅半真半假地回答，略去了关于杀手的部分。
吕常一审视着林毅，见他一脸坦然，似乎并无隐瞒之意。
问完后，警察们便离开了。
而在康华制药的顶层办公室，徐东海面对着上司的怒火，平日里威严的研发部门主管此刻只能低头承受责骂。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想干什么？”华贵阳怒不可遏，“如果这事闹大了，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华贵阳咆哮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疲惫地坐回椅子上，揉着眉心。
“无论如何，你必须向媒体解释清楚，为何我们会撤销对华毅的起诉。”华贵阳说道。
徐东海如释重负，连忙应允着，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新闻发布会现场。
徐东海刚一现身，早已守候多时的记者们立刻围了上去。
“徐总，听说康华制药撤销了对华毅制药的诉讼，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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