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季老爷子一走，季家更是没什么人在真正的职权上。
季惟回来，一方面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另一方面她也想留在国内，看看有没有发展的机会。
成秘书约到季惟还是挺意外的。
没有想到季惟这么快就答应了。
白市长却觉得很正常，现在季惟肯定还没有和牛副市长恢复联络。
夫妻俩当时闹得很僵，季惟离开牛副市长的时候，牛副市长很伤心。
夫妻两个几乎是以决裂的状态分开的。
这些年女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牛副市长都没有机会去见女儿一面。
就是因为季惟不肯让父女俩见面。
白市长冷笑一声。
“季家现在不行了，季惟多半以为我想要见她，是念在季老爷子的面子上，不过这样也好，她有求于我的地方，我才能拿捏她。”
“领导，看来季惟这边有望突破，那牛副市长那里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姓牛的是个硬骨头，他不一定会因此妥协，但是李局长那头应该要好好考虑一下，他老朋友现在的精神状况和家庭状况。”
白市长这头又觉得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季惟和白市长见面，是在一处优雅的咖啡馆，并不是在白市长的办公室。
季惟很满意这次见面的地点，这就证明白市长还是惦记着他家老爷子的。
果然白市长见到季惟的时候，也相当热情。
先是问季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
“老爷子现在怎么样了？我本来想去探望一下，但是老爷子拒绝，说是我工作忙，不希望我耽误工作。”
“老爷子对我寄予厚望，这些年我一日不敢停歇，当初老爷子是我的老师又给我了很多帮助，这些年我一直记挂在心里呀。”
白市长说的很认真。
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惦记那段过往的情谊。
季惟听了心中很是感慨，也就是自己父亲手下的学生还能惦记他。
“我父亲现在身体真的不行了，医生说也没有多少时日，白市长您这边忙着不需要去看他，他也不希望太多人参与。”
白市长叹了口气。
“那肯定不行。”
“到时候我会抽个时间去的。”
“小季，老牛现在也在昆城。”
白市长观察着季惟脸上的表情。
季惟表情果然如他所料一样变化多端。
“看来你们两个仍然没有联系，小季你们夫妻一场能有多少怨气啊。”
白市长语重心长，说得好像真是为了季惟好一样。
“我和他缘分已尽，多见无益！”
季惟说起牛副市长，就变了脸色，即使过去多年，她心里依然觉得当初是牛副市长做错了事，他们感情破裂的原因并不在她！
而在于牛副市长！
“诶……”白市长看季惟的态度总算放心了。
“我现在和老牛的关系也很一般，本来以为有你这层关系，我们两个会相互协作。”
白市长哀叹一声：“老牛现在是副市长，主管经济，理应和我相辅相成。”
季惟听到牛副市长的名字就不舒服，可她听到牛副市长现在是副市长了，心里又有些震动。
“他现在是昆城的副市长？我没听家里人提起过。”
季惟有些失魂落魄，前夫离开她的日子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穷困潦倒，反倒是越过越好了？
季惟有点不敢相信，当时已经坐了冷板凳的牛副市长，下一刻就可能被革职调查。
怎么会在几十年后，又成为了昆城的副市长？
还前途无量？！
白市长看透了季惟的想法。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为牛副市长高兴的样子。
“老牛也是熬出头了，当初他差点被下放，好好的前途差点毁了，现在他终于成功了，虽然说现在的职务还不能算最高，但是我相信老牛，他未来的发展肯定不止现在这么简单。”
季惟听了心都揪起来了。
不止这么简单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的前夫可能比他父亲的职位还要高？
不对，是现在已经比他父亲当初在位时候的职位要高了。
“小季，我和老牛。”
白市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季惟反应过来连忙问道。
“白市长是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能算问题，就是老牛他可能是想岔了，总把我当做阶级敌人，把我当做竞争的对象，其实我比他大多少岁，我的未来肯定没有他那么好，他根本没有必要针对我。”
季惟听了皱着眉头。
“他为什么要针对你?”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是季老爷子的学生？毕竟当初你们俩离婚的时候，老牛他还是有点生气的，虽然季老爷子是为你好，可真真切切伤害了他。”
“他就是这么小气一个人，什么都记得这么清楚，还扯到无辜的人头上，这种人怎么能为官一方！”
季惟瞪着眼睛。
她和牛副市长很多年没见了。
她早已经忘了自己的前夫在工作上是怎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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