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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
是女婿回娘家的日子。
何雨柱跟媳妇回娘家，不过，这个娘家，不是四九城的娘家，而是回老家，杨家庄。
跟岳父岳母一起回。
妹妹何雨水一个人在家，何雨柱、杨语柔是有叫她一起去的，但何雨水拒绝了，表示她不是小孩子了。
一个人在家，可以做饭吃。
那行。
尊重个人意见。
何雨柱就没有再坚持了。
一大早，
两人吃过早饭，收拾好东西，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先是来到了四九城岳父岳母家。
岳父岳母也是要带不少东西回去的。
何雨柱早些天买了一个箩筐，今天绑在车架后面，他带的礼品，岳父岳母带的礼品，全部都放了进去。
满满当当的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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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半左右。
何雨柱一行人，到达杨家庄，爷爷奶奶家。
二叔杨武一家本就跟爷爷奶奶一起住，他们自然在。
除了他们之外，
小姑杨娟一家也在，他们是早上过来的，因为就在隔壁村，所以比何雨柱他们来得还要早一些。
自从姑父郑军在轧钢厂上班之后，小姑一家的日子也好过了一些 。
小姑，两个小孩，面色红润了不少，没有之前的面黄发枯。
姑父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知道他家能够改变，都是因为何雨柱，上次轧钢厂发年货的时候，还想把发的年货给何雨柱，
但被何雨柱拒绝了，让他留着带回家给媳妇孩子吃。
而且，
他何雨柱又不缺物资，要来做什么。
“柱子，来，抽支烟。”
帮何雨柱把车上的箩筐卸下来后，郑军给他递过来一支烟，是大重九，
而他自己则是没有抽，而是收了起来。
拿出一包一毛找。
抽出一根点了起来。
何雨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郑军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这是我用来撑面子用的，我听人家，领导都是抽好烟，所以我就买了一包贵一点的放着备用，
有时候仓库来了领导，我就给他们。”
原来是这样。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即笑着道：“不过，姑父，我可不是领导，你用不着给我大重九，我抽一毛找就行了。”
“你是食堂的副主任，当然是领导了。”
郑军憨厚地笑了笑。
另一边，
杨语柔已经从箩筐里面，拿出零食分给二叔、小姑家里的几个孩子。
他们一人含着一颗大白兔奶糖，都快甜到心里去了，口袋里还装着好几样其他的零食。
小姑家，最小的一个男孩子，才一周岁多点，被杨语柔抱在怀里，见到其他的哥哥姐姐吃糖果，
他也呀呀地叫着想吃糖果。
但他实在是太小了。
自然吃不了糖果。
杨语柔只好给他冲了一奶瓶的麦乳精给他喝。
小家伙吧唧吧唧地喝着麦乳精，呀呀地叫着，可开心了。
或许是因为吃饱了。
没一会，他就睡着了。
“语柔姐姐，叫上柱子哥哥一起，我带你们去河边放炮仗，我买了两盒擦炮哦。”
这时，杨大狗凑在杨语柔的耳边说道。
“语柔姐姐， 我也有两盒......”
杨二狗也掏着口袋道。
“你们哪来的钱买炮仗？”
杨语柔问道。
“嘻嘻，当然是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咯，不过，你不能告诉他们哦，要是我妈知道了，会打我们屁股的。”
杨大狗说道。
杨二狗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二婶，让他们打你们的屁股，你们不知道擦炮很危险吗？一不小心，就会炸伤自己的。”
杨语柔吓唬着他们道。
杨大狗也就罢了，今年七岁了。
但二狗才四岁……
“语柔姐姐，我们不会炸伤自己的，一擦着，我们就跑了。”
杨大狗有点着急啊。
早知道，就不告诉语柔姐姐了。
见杨大狗真的急得快哭了，
杨语柔这才忍着笑说道：“好了，逗你的呢，姐姐不会告诉二婶的，但是你们玩的时候，必须得注意安全。
扔的时候，必须跑得远远的。
尤其是二狗这么小，大狗你作为哥哥，一定要看好弟弟，知道吗？
小狗你呢，也要听哥哥的话，知道吗？”
杨语柔知道，
不让他们玩，是不可能的。
哪家的小孩子过年不玩炮仗呢，不玩炮仗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哪怕是她，一个女孩子，小的时候也没少玩。
“嗯嗯，语柔姐姐，我知道的，我会看好弟弟。”杨大狗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
“我也会听哥哥的话的。”
杨二狗也奶声奶气地说道。
于是，
杨语柔把睡着的小娃娃交给奶奶看管，叫上何雨柱，一行人往河边走去。
流淌的河面，因为低温，下雪，上面已经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想要炸鱼，可没有那么简单。
还得先凿出一个窟窿来。
他们自然早有准备，来的时候，就已经带了铁锹。
何雨柱人高马大，力气大，抡着铁锹，在小河的冰面上，库嗤库嗤凿出了一个冰窟窿。
要想炸到鱼，这可还不行。
何雨柱从随身带着的帆布包里，拿出几个面包，揉碎扔在窟窿里，作为打窝。
看着几个孩子眼巴巴，舔着嘴巴的样子，何雨柱又拿出几个分给他们，说道：“吃一个就好了，不要吃太多，迟点还得回去吃饭 。
吃多了，就没有肚子吃饭了。”
“嘿嘿，我们知道了。”
几个孩子应道。
有的窟窿，已经有鱼出来吃鱼食了。
何雨柱从杨二狗那里拿一盒擦炮，滋啦擦着一根，而后扔进冰窟窿里。
擦炮的速度，还是比较慢的。
扔进冰窟窿里的擦炮，大概过了五六秒之后，这才在水里爆炸，发成沉闷的声音，小小的擦炮，在近乎密封的冰面上，
产生的威力，
可不容小觑。
几个小孩远离了十数米之外，都依然感觉到脚下传来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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