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说，如果留在恒业，小苓会是明家这一代主支唯一的孩子，至少五年内能得到明家的全力培养，就算天赋不高，作为第一个孩子也绝不会亏待她。而且因为大夫人自己不可能有孩子了，能够保证待孟苓如亲子，甚至可以让我去明府养老……”
章风华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她捂着脸，不敢睁眼。
喻萱沉默了，屋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章风华从未因女儿身死亦或是孩子太像父亲而迁怒孟苓，她始终用自己脆弱的身体保护着这个孩子，尽自己努力给孟苓最好的，而如今，对孟苓最好的选择显而易见。
只是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如果让孟苓跟着回明家，那死去的阿灵算什么？她们这么多年的苦又算什么？
喻萱轻叹一声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您其实已经做好决定了，对吗？”
如果她没有心动，就不会在这里纠结了。
喻萱放下水杯，说道：“我有个方案，或许您可以看看是否接受？”
章风华抬头看着喻萱，用力点点头。
“让孟苓认回明家，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就算是明家的人也未必要和她们住在一起，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带着孟苓在城内找个地方落脚，让她接受明家的教育，但是始终和您生活在一起。”
章风华闻言面露为难，她的积蓄不多，如何在省城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扎根。
喻萱继续说道：“我最近有在恒业开店的打算，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那里打工，孟苓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章风华面露惊喜，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站起身鞠躬说道：“谢谢您，真的非常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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