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也不知道她的代号是野猫，更不知道她是个黑客高手。可他对女朋友这个称呼，很满意。
“你们自己废物，还好意思说。我每年花这么多钱养你们，连波黑客都挡不住，要你们何用？”
这锅叶寒可不背。
“这不能怪我们啊！谁能想到马江南那狗杂碎会在源程序里面种病毒。搞得咱们内部崩溃，五脏六腑都被侵蚀了，哪还有能力抵御外侵？”
“你才狗杂碎！”
因为叶寒不知道这病毒就是江漓种的，所以才口不择言。
可他说的对！若不是江漓自己是始作俑者，知道如何把那病毒给消灭。否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一战也无力回天。
“猫姐，该不会这病毒就是你搞的吧？”
江漓很讨厌这称呼。“叫谁猫姐呢？”
叶寒知道，女孩子不喜欢被人叫姐，特别是被比自己年纪大的人叫姐。
“那叫猫妹妹？”
“猫你个头！”江漓直接把自己在道上的称呼甩出来。
“叫野哥！”
轰！秦明的脑袋瓜又开始疼了。
这女人这么野，以后怎么降得住！
“野哥，野哥！这病毒是不是你搞的？”
“是！但是这程序是马江南从我那窃取的，私自用在你们公司网站，怪不得我！”
叶寒苦笑。
“怪不得这病毒如此棘手，老子用尽毕生功力都杀不死。简直比新冠原始毒株还要命。”
紧接着他满脸贱笑地望着秦明。
“秦总，能不能把你女朋友借我们用用？”
“滚！”秦明这一声咆哮，几乎把叶寒的耳膜都给震破了。
也怪他嘴欠，不会说话，谁家女朋友愿意借给别的男人用？
没办法，世上100个程序员，有99个都是无脑直男！
“秦总，您误会了，我说的用，是用在工作上！”
江漓一听这话不对劲。
“喂，你有毛病吧？哪只眼睛看到我像他女朋友？”
叶寒抓了抓秃顶的脑袋，很疑惑。
“不是么？那你刚才还叫秦总宝贝？秦总还应了！”
江漓急了。“不是，你真有病吧！哪只耳朵听到我叫他宝贝了？我那是叫他吗？”
叶寒不敢去看老总的眼色，默默地离他远一点，免得被寒气冻伤。
“不是啊？哈哈！那，那，也许是我听错了！”
江漓斩钉截铁地说。“你肯定听错了。”
“我哪有那荣幸，能与总裁大人扯上关系呢。我跟你们一样，都是员工！”
秦明周身的戾气更重了，连十米开外的小弟们，都能感觉寒气逼人。
“野哥，你是在咱们公司哪个部门啊？”
“呵呵！”江漓尴尬的笑着。“会议室，端茶倒水搞卫生的！”
“天啦！这也太憋屈了！野哥，你怎么能忍受自己干那种岗位？”
江漓也不想啊！可一般小公司不需要程序员，也不需要黑客啊！大公司她投过几次简历，都被原封不动的打回了。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IT岗位——不招女性。
可为了工作，叶寒硬是顶着巨大威势，向秦明讨人。
“秦总。您把野哥放在会议室打杂，实在是屈才了。要不，把她调到我们部门来，咱们以部门主管的位置相待，那才叫物尽其用！”
江漓也不想待在39楼，每天面对一群心眼子比莲蓬还多的高干，被他们指手画脚。
“秦总，可以吗？”
秦明看着她殷切讨好的小眼神，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先试两天。若是待不习惯，再上来！”
江漓还没开口，就被雷震抢先一步。
“习惯，习惯。师父在信息部，有我和叶哥罩着，秦总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们一定把她伺候的，比老婆还到位。”
叶寒长他几岁，意识到这话会引发巨大灾难，直接赏他个啾啾爆米花。
“你小子，瞎说什么呢？”
“秦总的女人，需要你罩着？”
江漓再一次跳出来辩解。“你脑子有病吧，我什么时候是他女人了？”
“不是吗？”秦明眼神迷离，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江漓想起自己在办公室答应她的事情，愁眉苦脸的应承。
“是——！”
“啊？”雷震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那我以后不得管秦总叫师公了？”
“谁是你师傅！”江漓年纪轻轻的，才不想给秃头当师傅。
叶寒又给了雷震一记爆米花。
“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叫什么师傅，以后得管野哥叫秦太太！”
秦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可是江漓，很不满意。
“算了，我还是去会议室端茶倒水吧！这秦太太叫的我会短寿！”
“别啊，野哥——你别走！你得留下来！你可以不当秦太太，但你一定要留在我们信息部啊。求你了！”
秦明的脸色，又黑了！
什么叫不当秦太太！这小野猫可是货真价实的秦太太！
只是，不敢公开罢了！
“留下可以，不准叫我野哥，更不许叫我秦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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