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说......说如果羊视和苏青云起诉诽谤，你可能面临三年以上刑期。"
这句话让菜虚鲸如遭雷击。
他踉跄着扶住墙壁，指甲在墙纸上刮出长长的痕迹。
记忆突然闪回春晚那天，他站在化妆间镜子前反复练习微笑，助理捧着《爱鲸一万年》的歌词本候在旁边。
而现在，那首歌的旋律却像诅咒般在脑海里盘旋，每一个音符都化作网友的嘲笑声。
"听说你买水军花了五百万？"
门外的提问声愈发刺耳：
"这些钱是粉丝打榜的血汗钱吧？"
他跌坐在地，望着满地狼藉的奢侈品。
限量版球鞋被踩得变形，定制西装揉成一团扔在角落，而曾经堆满奖杯的展示柜，此刻只剩底座上积灰的名牌——"年度最受欢迎艺人微博之夜king"，这些烫金头衔在真相面前显得如此讽刺。
突然，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惊得他浑身发抖。
不知哪个记者将录音笔从气窗扔了进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怒吼声混着金属器械的碰撞声涌进屋内：
"出来面对！"
"道歉！"
"骗子滚出来！"
“菜虚鲸，你有本事污蔑，你有本事出来啊！”
菜虚鲸蜷缩成一团，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
门外的喧嚣与记忆里粉丝山呼海啸的应援声重叠，可此刻那些"哥哥加油"的呐喊，早已化作千万把刺向他的利刃。
他终于明白，当谎言垒起的高楼坍塌时，连废墟里都找不到一块完整的遮羞布。
……
然而，这一切也只是刚刚开始！
互联网上才开始发酵。
菜虚鲸的微博评论区宛如沸腾的熔浆，每一条新留言都带着灼人的怒意。
网友们用最尖锐的言辞撕开他精心编织的假面，将积压的愤怒化作嘲讽的利刃。
正义永不迟到：“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建议转行当编剧，你这自导自演的本事，不去写剧本真是影视圈的损失！装可怜博同情的样子，看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吃瓜不信瓜：“以前还觉得你是被冤枉的，现在才发现，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拿着我们的信任当枪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赶紧退圈吧，别再污染娱乐圈了！”
清醒路人甲：“菜虚鲸，你这演技绝了！把“睁眼说瞎话”演绎得淋漓尽致，建议改名叫“菜虚精”，毕竟撒谎成瘾也算是一种“精分”了。”
理智在线：“为了红不择手段，消费粉丝的感情，你配当偶像吗？看着你在视频里假哭的样子，我都替你尴尬，要点脸吧！”
真相至上：“从顶流到过街老鼠，你做到了！别人塌房是慢慢塌，你倒好，直接上演自由落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吃瓜群众007：“当初哭得梨花带雨，现在脸疼不疼？以为装成受害者就能蒙混过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是娱乐圈的耻辱！”
暴躁老哥：“垃圾！赶紧消失在公众视野里！拿着五百万买水军，有这钱不如捐给慈善机构，说不定还能积点德，你这种人就该凉凉！”
人间清醒：“菜虚鲸，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厚颜无耻”。被实锤了还垂死挣扎，你这是把网友当傻子吗？现在好了，全网都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娱乐圈判官：“建议封杀！这种毫无底线、恶意造谣的艺人，就不该出现在屏幕前。真以为靠卖惨就能翻身？做梦去吧！”
愤怒的粉丝：“曾经那么相信你，为你熬夜打榜、反黑，结果全是笑话！你毁掉的不仅是自己的事业，更是无数粉丝的真心！以后看到你就恶心！”
……
与此同时，抖音界面的评论提示疯狂跳动，菜虚鲸颤抖着点开最新视频，刺眼的红色数字"999+"像鲜血般灼烧着视网膜。评论区第一条便是热辣滚烫的嘲讽：
"建议改行当川剧变脸大师！前几天哭唧唧装受害者，现在全网看你跳梁小丑表演，奥斯卡欠你八座小金人！"
"呕！当初为你熬夜打榜做数据的我就是个傻子！用我们的真心当垫脚石，你怎么敢？赶紧糊穿地心！"
"查了下你的黑历史，从选秀假唱到综艺假吃，撒谎精实锤！建议娱乐圈设立‘菜虚鲸奖’，专门颁发给厚颜无耻之徒。"
"家人们谁懂啊！追了三年的偶像，结果是个靠骗术圈钱的戏精！现在看见他的脸就想起被耍得团团转的自己，晦气！"
"听说你买水军的五百万里，有粉丝省吃俭用的打赏？吃人血馒头的滋味如何？建议改名叫‘菜吸血鬼’更贴切！"
"考古到你五年前在小综艺装晕倒的视频，原来撒谎是祖传技能！建议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睁眼说瞎话的艺术》"
"取关了，顺便卸载抖音。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恶心。祝你以后的路，和你的人品一样烂！"
"赶紧退圈！别污染娱乐圈空气！看见你假哭的视频，我隔夜饭都吐出来了，这种人也配当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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