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望着沈以南，别提脸色多难看，碍于江启在场，没发作。
谢寻正想让沈以南离开，江启先一步开口。
“这位……也是谢总的朋友吧，既然来了，不妨一起进来玩玩？”
“不用，他……”
沈以南对上江启的目光，打断谢寻的话。
“好啊，只是我打的不好，可能要扫你们兴了。”
“哪里，大家都不是专业的，打着玩玩而已。”江启侧首，对谢寻微微一笑，“谢总，那我先进去了，你跟你朋友也快点进来吧。”
江启前脚一走，谢寻冷冷警告道：“沈以南！别忘了我昨天的话，你看只是一条狗而已，少他妈管我的事！”
沈以南垂着眼眸，“我进去后，只会站在一边看着你们打，不会说话，也不会干涉你们的。”
这副强忍着难过的样子，谢寻咬咬牙，忍下怒意，大步流星往前走。
沈以南紧跟其后。
高尔夫球场里。
几人都换好衣服，谢寻跟付云川等人寒暄了两句，正式开始打球。
谢寻思绪乱糟糟的，这一球并不理想。
江启望了眼旁边站着的沈以南，眼中闪过狡黠，故意说：“谢总打球的姿势，有点不太对，来……我教教你。”
江启直接上手教，从身后环抱住谢寻。
两人靠的很近，但江启距离保持刚刚好，谢寻即便明白对方有意挑衅沈以南，也不好直接把人推开，只能配合。
“来……微微弯腰，对，手臂再绷直点……打出去。”
这球打的很漂亮。
江启目光有意无意扫过不远处的沈以南，笑道：“谢总不愧是青年才俊，果然学习能力就是快，这一球打得好！”
谢寻不着痕迹往后退了几步，“江总说笑了，是你教的好，我这半吊子，哪里能跟你比呢。”
“谢总才是真正的谦虚了，不过……我的确学过一阵子，有些打球的技术，谢总不嫌弃的话，我今天都可以教给你。”
“那……”
谢寻不想学，又不好明说，正好有电话进来，就借口去接电话。
谢寻走开了，沈以南思绪微动，他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
“这是球场特意送来的红酒，江总，付总，你们都尝尝……”
沈以南脚步踉跄了下，几杯红酒全砸在江启身上。
江启眉宇微冷，明显有些不悦。
沈以南神情淡淡地道：“江总，实在不好意思，我脚崴了下，把你衣服都弄脏了，看来今天不适合再继续打球，我安排人送你回去，我们改天再玩。”
江启没在意身上那点酒渍，双手环胸，即便身高比不上沈以南，压迫气场丝毫不比他弱。
“怎么？看不惯我亲近谢总，背地里耍这种小手段？未免有点太低级了吧。”
沈以南眼神一凛，“江总，你这样……就不怕顾董知道吗？”
江启挑眉，满脸无所谓。
“你想威胁我？你昨晚把我跟江启接吻的监控视频发给池南，他不是跟你说了，他相信我，不是吗？”
“……”
沈以南哑口无言。
江启嘴角上扬弧度愈发明显，心情大好，丢掉手中高尔夫球杆，道：“算了，今天的确不太适合打球，我回去换衣服，你替我跟谢总说声，明天见。”
沈以南眸光微闪，“……江总，恐怕你明天没空来见谢寻了。”
江启不以为然，“哦？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江启跟付云川一起离开的。
谢寻回来，见两人不在，目光望向沈以南，质问道：“你跟江总说什么？”
沈以南脸不要红心不跳地道：“……我什么都没说，江总的衣服不小心被酒水弄脏，说没了兴致，跟付总先行离开。”
谢寻微眯眸子，对沈以南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多问，沉着脸转身离开。
沈以南跟在谢寻身后，注视着他的背影，喉咙苦涩。
江启不适合谢寻，他还能背地里耍耍手段。
可有朝一日谢寻遇上适合他的人……
他该做的是，识趣的从谢寻身边消失。
……
傍晚。
江启跟付云川谈了些公事，分开后，刚到酒店门口，发现风尘仆仆的顾池南。
他赶紧走过去，手抚上去，冰凉的脸颊让他眉头紧蹙。
江启解下围巾给顾池南戴上，骂道：“你傻逼啊！我跟谢总是……”
顾池南温和一笑，“我知道，你跟谢总的视频是角度问题，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放屁！那你还突然火急火燎赶来A市，你博展会不参加了？！”
顾池南搂住江启的腰，低沉着嗓音道：“江总，我……我是太想你了，才决定飞过来的。”
江启顿时消气了，扯着顾池南快步回到酒店房间里。
两人亲亲、相拥后，因顾池南为了兼顾工作和想见到江启，打算每天来回飞两个城市，江启舍不得他奔波劳累，决定明天跟其回Z市。
等江启回到z市后，发现顾池南的微信里，沈以南发了张他跟付云川在高尔夫球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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