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家主扭过头去，对儿子吩咐道：“问问他，是自己体面，还是我们帮他体面？”
“李公，何为自己体面，何为……”
小小张闻言，出口询问。
张家主做势又要打，被李家主拦住。
“小孩子嘛，不懂就问，很正常。”
“孔子曰：不懂就问。”
张家主：“那叫不耻下问！”
“难道我和你孙子比，我是下？”
李家主招手，让小小张近前来。
“如今岳飞还活着，秦桧算是罪人吗？”
小小张思索半天，答道：“不是，可他卖国……”
李家主打断他的话，问道：“证据呢？”
“与金国和议，是他一人能决定之事？”
“他若是卖国之罪，朝臣大半皆是卖国之罪。”
小小张轻声问道：“所以他只要自杀，现在还能留个好名声，对吗？”
“哈哈，孺子可教。”
“那他要是不体面呢？”
李家主转过身，往城内一指：“百姓是愚昧的，又是很容易被煽动的。”
“百姓为岳飞报仇，破门而入，灭秦家满门，你说是该罚还是该奖呢？”
眼见小小张面露思索之色，李家主笑着对张家主说道：“你这孙儿挺聪慧，我挺喜欢的，改天我把孙女嫁过来，你我结个姻亲。”
李家主扭头又对儿子问道：“这女婿你可喜欢？”
儿子笑道：“喜欢，太喜欢了。”
“滚！绝对不可能！”
“他就是娶个农妇，也绝不会娶你家之女！”
张家主哪能不知道他打的啥心思。
不就是瞧我这孙儿单纯，好诓骗吗？
真把你家孙女嫁过来，张家就成李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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