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别逼我。”程瑜不敢给他回应。
秦濯却不愿意放手。
既然把话说开了，他就不允许程瑜退缩。
至少是在她心里有他时，他不允许程瑜退缩。
“我若不逼你，你可愿意向我坦白心迹？”秦濯询问道。
他可以给程瑜消化的时间，但是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程瑜：……
她咬着牙，红着脸，“我……”
秦濯耐心解释道：“你不必担心会连累我！理州太守并不能拿我如何，你尽管放心就好。
我只想要你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我给你时间考虑，三日后，你再给我答复，可好？”
秦濯不想逼她，他会等着她开口的。
程瑜：……
秦濯当真不怕理州太守？
他就不怕太守报复她，让他当不了这个太守都尉吗？
“大人，太守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当真不怕？太守大人可是能一句话就革了你的职的。”程瑜有点疑惑道。
秦濯竟然不担心太守革了他的职？
他哪能这般自信？
闻言，秦濯笑了笑，“瑜儿这是在担心我？”
见程瑜又躲闪，他笑道，“放心吧！钟淇他奈何不了我！你无需担心。”
程瑜一脸意外，秦濯竟然连太守都不怕。
见程瑜如此震惊，秦濯笑了笑，“所以！瑜儿不必有任何的顾虑，只需遵循自己的心便可。”
程瑜若有所思地垂眸，秦濯用力握了握她的肩膀，“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你不必着急回答我。”
程瑜僵在原地，她轻轻点头，示意自己会认真考虑的。
秦濯满意一笑，“那我先去做事，我等你的答案。”
目送秦濯离开，程瑜暗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两三天，程瑜寝食难安。
一直有两个声音在她耳边环绕。
第一个声音，自然是鼓励她要直面自己的内心，勇敢答应秦濯的请求。
第二个声音则是叮嘱她要安分守己，不要肖想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被这两个声音折磨许久，始终下不了那个决定。
她怕遇到秦濯，这几日一直躲着他，每次等他出门，她再去打扫书房。
可她有心躲着秦濯，秦濯却有办法让她躲无可躲。
这夜，程瑜正准备歇息，秦濯从窗户跳了进去。
程瑜听到有动静，她吓得拿起藏在枕头下面的簪子。
簪子被她磨过，尖得足以当杀人的武器。
匕首过于显眼，拿簪子防身最合适。
她把簪子握在手中，正准备起身出去，看到来人是秦濯时，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大人！你这是……”程瑜蹙眉，脸上多了几分委屈。
秦濯为何要这般吓唬她？
她还以为进来歹人！
不过这是秦府，应该不会有歹人敢来这放肆的。
不过也说不准，就是有人胆大包天呢？凡事无绝对的。
“吓着你了？”秦濯温柔询问道。
程瑜轻轻抿唇，不置可否。
秦濯解释道，“你这几日都在躲着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他也不想夜里来吓唬程瑜，可是她一直躲着他，他根本没有机会见着她。
程瑜：……
她只能起身，招呼秦濯。
“大人，我们出去坐着说话，可好？”程瑜询问道。
秦濯摇头，“不必！就在这里说。”
程瑜一脸无奈，哪有人在床边说话的？
“为何要躲着我？你怕自己拒绝我之后，我会为难你？”秦濯猜测道。
他是这么混账的人吗？至于会因为程瑜的拒绝而刁难她？
还是说……
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复他？
“我问的那个问题，瑜儿可有答案了？”秦濯询问道。
程瑜摇摇头：“没有！”
秦濯：……
他看她分明就是想要拖着他！
他直接上前，双手搭在床架上，把程瑜禁锢在自己怀中。
“没有？喜欢与否就那么难确认？”秦濯不信她确定不了自己的心意。
她就是想要晾着他，不给他决定。
“我……”程瑜躲无可躲，只能红着脸，窘迫地看着秦濯。
“你若是不能确定，我来帮你。”秦濯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在怀中。
程瑜彻底愣在原地，她正疑惑他的做法，秦濯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她。
程瑜：……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濯。
秦濯亲了一会，慢慢松开她，“如何？讨厌吗？”
程瑜咬唇，满脸羞涩。
哪有人这么证明心意的？
这分明是登徒子的行径！
不过……
她除了紧张，似乎并没有多少抗拒和厌恶。
她是喜欢秦濯的。
程瑜如实摇头，“不讨厌。”
秦濯笑了，他越发确定程瑜的心思了。
她不讨厌他的轻薄，足以证明她心中有他。
“再来一次。”秦濯说完，不等她回应，继续亲她。
这一次，程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慢慢适应秦濯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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