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秦龙还有更多货真价实的刑讯药物，这几十头小鬼子当场就怂了。
然后秦龙问什么它们就答什么，非常配合。
这几十头小鬼子可都是特高课的，有新手，也有老牌特工。
根据那些老牌特工的招供，秦龙总算是将小鬼子这次除灵计划的大致脉络给摸清楚了。
原来无论是刑讯药物还是监听设备亦或是年画，其实都是小鬼子蓄谋已久的一个计划，叫蝙蝠行动。
而除灵计划，却是由冈村宁次提出后被小鬼子军部临时附加在蝙蝠行动中的。
当然，更加详细的内容它们就不知道了。
不过，秦龙相信年画一定知道。
所以等药效过去之后，他立刻对年画进行了审问。
起初年画仍然不是很配合。
但在秦龙一声不响的给它连扎了两针刑讯药物后，大脑和全身的神经系统都不同程度受损的年画到底还是扛不住了。
年画把它原本的身份和来龙国潜伏的时间以及潜伏了多久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期间秦龙联系了一下老李，对年画招供的各项情报进行了记录。
可即使是年画，也不知道蝙蝠行动和除灵计划的具体情报。
不过，秦龙倒是问出了这次负责炮击天津的小鬼子舰队是哪支。
果然不出秦龙所料，被小鬼子抽调到天津来的舰队的确是负责小鬼子本土近海防御的第二舰队。
而且！前来天津的还有小鬼子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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