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好半天，他把胳膊横在眼前低声叹气“你……到底干了什么？”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门外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梁怀言冷静的收回手闭上眼睛装睡。
言清婉带了早饭过来，还在跟宋居声打电话说昨晚投资的事，房间里弥漫着他身上的温暖味道，安安静静的。
看着床上那个还在睡的鼓包，言清婉轻手轻脚的走到阳台上才继续打电话，梁怀言半睁开眼睛偷看她，心里盘算等会怎么办。
“他昨天喝大了还干了什么？”宋居声在那边忍着笑问。
言清婉听到这个问题在阳台上笑得直不起腰，说话都岔气“你……哈哈哈……超级好笑……你的视频只有那一段……我这还有好多……哈哈哈。”
她一笑，宋居声也在那边爆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回来……我把能给你看的给你看……”
梁怀言把她的回答一字不差的全都听到了，默默地钻进被子里继续装睡。
他知道自己肯定做了比视频中更过分的事。
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还想喝酒最好一辈子也别醒的那种。
挂完电话后，言清婉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点开视频开始看。
顾及到这个点酒店还有人在休息，她捂住嘴极力忍大笑的冲动。
梁怀言好奇的心痒痒，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值得她这么笑。
几分钟后，言清婉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进来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被子，见他没动作她就坐到床的另一边看着他没继续动作。
转过头的一瞬间她瞥到那杯床头柜上的水的杯口处有喝过的水痕，她眼里划过了然，弯了下唇角又压下去。
她拿出手机，把声音开得很小开始把昨天拍的视频给他听。
“梁总，你知道这是哪吗？”
“有你的地方。”
……
“我又不认识他们……没礼貌……看我不给钱……”
“哈哈哈哈哈。”
“梁怀言，你明天会……哈哈哈哈……会记得这件事吗？”
“我身边的同学……都说我是天才。”
“只有你……骂我傻逼还骂我笨蛋……”
“我当然会记得啊。”
“我又不是鱼。”
“那你明天会觉得这很丢脸吗？”
“这些人都在看你。”
“我明天把脸按住，这样……脸就不会丢了。”
“你也不要害怕……你要是把……脸丢了，我帮……你捡回来。”
低低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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