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琳德微微皱眉：
“似乎是瓦谢的声音，方向来自露景泉。”
娜维娅有些疑惑：
“露景泉？
哦，在接受刑罚前，瓦谢应该是去露景泉那边，找他爱人的意识去了吧？
听这声音，难道是没找到？”
克洛琳德不太确定的摇了摇头：
“不像。
这个声音太惨烈了，不像绝望失望的声音，倒像是……遭受了什么极其痛苦的折磨。”
她们两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芙宁娜和那维莱特可明白。
一神（？）一龙互相对视，彼此眼神交流。
一个眼神自得，一个眼神无奈。
克洛琳德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两个上司的眼神交流，她不由得看过来：
“芙宁娜大人和那维莱特大人难道知道些什么吗？”
那维莱特没有直接说明，倒是芙宁娜神秘兮兮的：
“我们确实知道些什么。
而且，瓦谢现在的结局，也相当于我一手促成的。
具体原因不太方便讲。
总之，这是瓦谢这个罪大恶极的人应有的结局。
总不能让他下半辈子在梅洛彼得堡里逍遥自在吧？那也太便宜他了。”
克洛琳德和娜维娅互相对视，彼此的眼神都有些疑惑不解。
芙宁娜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最后说了句：
“你们两个不妨去露景泉那边看看瓦解的惨状。
相信我，一定很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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