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献祭足够多的人头，卓映雀才能恢复正常。
每一次退功，那可是需要消耗极多的生命。
“练了此功，我铜雀城，永无宁日啊！”南统领极为痛苦道。
此时此刻，创世领域之内，一人一雀已经合二为一，这股惊人的力量充满着邪气。
卓映雀只感觉无比的强大，翱翔于天际，竟短暂的挣脱了李衍领域的束缚。
“铜雀残魂，一起为我斩尽仇人！”
卓映雀声音中有着无尽的怨毒，铜雀如离弦之箭，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在它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绿色尾迹，仿佛一条划破夜空的流星。
见到这一幕，李衍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这位铜雀城主泯灭人性的根源。
这功法显然有大大的问题，这不是人族功法，而是异族功法！
在高天原的藏宝阁中，李衍浏览过极多的异族功法，却尽皆没有学习的欲望。
“都说万法相通，殊途同归，但一些异族功法，实在残忍至极，有违天和，若是修炼了，一辈子别想窥视更高的境界。”
“铜雀炼魂大法？呵呵”
“化人为兽？好好的人不当？喜欢当兽？”
在这个时候，李衍全力运转九衍倾天诀，灵识、肉身、气血三者无限拔高、统一，进入了那玄之又玄的状态。
他陡然向前，挥出一刀，和铜雀残魂激烈的战在一起。
“野鸡！就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让你明白什么叫礼义廉耻！”
刀光霍霍，似划破暗夜的闪电，与铜雀周身缭绕的幽光碰撞、交织。
每一次交锋，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空气被撕裂，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向四周扩散，附近的山石被这股力量震得粉碎，化作漫天石屑。
李衍身形如鬼魅，在铜雀的攻击下辗转腾挪。
他手中长刀似有灵性，时而如蛟龙出海，直刺铜雀要害；时而如游蛇蜿蜒，巧妙地格挡开铜雀凌厉的爪击。
铜雀也不甘示弱，巨大的翅膀扇动间，狂风呼啸，带起的气流如锋利的刀刃，割得地面沟壑纵横。
它的每一次啄击，都携着万钧之力，仿佛要将李衍直接钉入地下。
铛铛铛铛！
这是势均力敌的一战，在近身战上，李衍丝毫不落下风。
“你……为什么？”铜雀残魂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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