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抬头看他。
郭溪的表情非常认真，不像是在说谎。
关锦程抓着他的手臂，眼神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说谎。
过了一会儿，关锦程松开手说：“我等你。”
郭溪朝着他俩点点头，然后上了警车。
林初夏目送警察离开。
转过头，发现关锦程的手在颤抖。
“我们先去咖啡店里等他吧。”
“好。”
因为是晚上，所以咖啡店的生意并不好。
期间关锦程不停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和袖口，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与内心的不安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林初夏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说：“别担心，你的朋友他一定会来的。”
“即便是最差的情况，也不可能比现在还差。”
关锦程深吸一口气，神色逐渐平静下来。
郭溪来的很快，他穿了一件寻常的黑色棉袄。
他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说：“三天前，我们局子破了一个十几年前的连环强奸案，那个嫌疑人承认了当年你爸的案子，但是上级想要把这件事情盖过去，原本我想着周一去Z大找你，没想到这么巧遇到你。”
林初夏：“那有了这个人证，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翻案了？”
“理论上可以。”
接下来郭溪又说了很多的细节。
关锦程一向平静吴波的眼神，逐渐变得火热。
“我就知道，我爸肯定不是杀人犯！”
郭溪拍拍他的肩膀说：“锦程，你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消息我再找你。”
“谢谢。”
等郭溪离开，林初夏看着关锦程说：“关老师，恭喜。”
下一秒，她就被关锦程用力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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