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狠的目光并没有让方熠转移视线。
他索『性』看着季晴雪开始吩咐朱喜立刻搜索出与伍亿泽关系密切的社交圈资料，特别是最近半年内来往很多的那些人。
当然还有和伍亿泽有血缘关系的亲属。
吩咐完毕，方熠的视线还是没有从季晴雪身上移开。
“你来负责。”
简短而直接的命令让季晴雪心中一动。
“你呢？”
“朱喜那里应该可以正常开展数据搜索工作了。”
这样的提问对她来说很少见，无论服不服方熠，季晴雪一般都不会去询问一个顶头上司要去干什么，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很有必要。
“你来负责。”
哪怕很清楚这个提问并不适宜。
方熠转头看向成陌。
“成陌，我们去一下观景大厦。”
沉默的成陌什么话都没说，立刻转身和方熠缓缓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离，季晴雪的直觉忽然对刚才的疑问作了解答，方熠似乎根本不认为他们即将调查的线索会有用。
甚至只是让他们自己去证明这是一个错误的方向。
他为何会有这样的判断？
难道他已经对破案有了明确的方向？
……
似乎知道成陌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询问此去观景大厦的真正目的何在，因此前往观景大厦的途中，方熠同样什么话也没说。
他知道现在必须说出观点。
大厦门口正有一批已经勘察完毕的警察在撤离。
方熠并没有上前询问，看他们手中的设备他就明白这些勘察的警察只是依据唐由的命令，将数据收集好归到分析组，最后由电脑运算出所有的数据，随后才会根据这些数据去推断。
这样的方式他很不喜欢。
虽然不会犯下什么错误，但是一定不会有什么惊喜。
刚刚带头走进观景大厦宽敞明亮的大堂，一种奇怪的感觉就从心底泛起，随着这种感觉蔓延，一个拿着支撑架架着手机正在直播的年轻男子突然从一边冲上前来，将镜头对准了他。
“老铁们，看看主播看到了谁。”
这是一个穿着花衣裳，头发染成一半红一半黄的高个男子。
看到这个犹如小丑般主播脸上的兴奋神情，方熠的脸『色』骤然一沉。
方熠转头看向成陌。
“看到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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