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被触动了某根神经，还是被童不恭那轻轻的拍肩动作震动，不过笑意随着轻颤很快就出现在眼眸中。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轻轻一拳击打在童不恭左肩。
“臭小子。”
童不恭龇牙咧嘴，眼中却俱是放纵的笑意。
……
——两个人。
得到消息的方熠望向窗外。
大雨依旧。
谁才会是张厚学定下的下一个目标？
十一人的资料一个个在方熠的脑海中出现，他的眼眸越来越亮。
“十一号，桑文莲，是桑文莲。”
就在成陌和季晴雪焦急的等待中，方熠突然轻呼一声，随即离开窗前，很快就向大门处跑。
“和朱喜建立即时联系，让他立刻进入台沿市的天网监控系统，从桑文莲失踪前最后一秒开始排查监控，同时命令余曙光准备好的行动小组行动。”
语速极快却很清晰的话语说完，他的人已经冲出房间。
季晴雪和成陌虽然仍然没想通方熠为何会如此肯定张厚学下一个目标是桑文莲，不过都紧随在他身后冲出房间。
趁着季晴雪在联系余曙光和朱喜，成陌抢先一步按下电梯按钮。
“肯定？”
方熠轻轻点头。
“我早该想到，十一人中五个被害人和桑文莲的孩子都在伊顿双语幼儿园，这就是张厚学的排列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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