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家的效率倒是挺快。" 楚阳语气轻描淡写，金色气劲顺着地面蔓延，将青砖烫出蜿蜒的龙纹。最前方的忍者挥刀劈来，却在触及龙影虚影的瞬间被震飞，撞碎墙面上的 "百年老店" 匾额。糖醋香气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林雨柔攥着楚阳的衣角，感受到他肌肉紧绷的力量。
战斗不过瞬息。当最后一名忍者的面具被龙爪撕碎，楚阳转身时，发现林雨柔正举着手机拍摄，镜头里映出他周身流转的金芒。"这要是发出去，头条稳了。" 她俏皮眨眼，却见楚阳伸手盖住镜头，温热的掌心带着淡淡的灼意。
"别让我上新闻。" 他收回手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腕骨，林雨柔感觉心跳漏了半拍。碎裂的匾额下，老板颤巍巍探出头，在看到满地狼藉的瞬间发出哀嚎。楚阳随手掏出张黑卡："修店的钱，再上你们所有招牌菜。"
包间里蒸腾的热气中，林雨柔咬着筷子打量对面的人。楚阳夹起冒着油花的小排放进她碗里，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无数次："尝尝。" 她咬下酸甜的肉块，余光瞥见他袖口露出的旧伤疤 —— 那是道狰狞的爪痕，此刻却被金色气劲晕染得若隐若现。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突然发问。窗外暮色渐浓，霓虹灯透过雕花窗棂在楚阳脸上投下斑驳光影。他转动着青瓷酒杯，杯中的竹叶青映出龙影晃动："想知道？" 话音未落，林雨柔的手机突然震动，工作群里弹出消息："紧急！宫本集团声明要追究 ' 恶意伤人者 ' 责任，点名要......"
她脸色骤变，却见楚阳隔着桌面覆上她的手。金色气劲顺着指尖游走，手机屏幕瞬间黑屏。"别怕。"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背上的血管，"明天，宫本家会发声明道歉。" 林雨柔望着他眼底跃动的金芒，突然想起战斗时他护在自己身前的模样，耳尖渐渐发烫。
夜色渐深，当楚阳送她到报社楼下时，林雨柔鬼使神差地抓住他衣角："那个……明天有空吗？我想带你去看古籍馆的龙纹拓片……."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却见楚阳嘴角扬起她看不懂的弧度："好，记得穿舒服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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