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姐姐，你就告诉我呗，你们到底聊了什么？”
回青姝房间的路上，林川紧牵着璃月的手，语气里满是好奇与期待。
“你去问白芷不就知道了？”
璃月眉梢轻挑，偏头看向身旁的林川 。
“想。”
林川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按捺不住的好奇。
“那……那你下次让青姝为我们……清洗衣物。”
璃月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红晕，声如蚊呐。
“？？？”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璃姐姐报复性那么强？”
林川唇角微扬，眼底尽是调侃的意味。
“反……反正我不管，不能只有我一个人……”
璃月别过脸去，指尖无意识绞着裙角。
“好，那我尽力，璃姐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和白芷聊了什么吧？”
林川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其实也没聊什么，她害怕我是站在徐寒衣那边的，于是就和我相互确认了一下彼此的态度。
璃月声音轻柔，顿了顿继续道，“最后除了是‘先来后到’还是‘境界才是王道’这个问题没谈拢外，基本上也算是互相认同了。”
林川点了点头，默默紧了紧牵着璃月的手。
“你和那个侍女现在是什么情况？”璃月微微歪头，目光带着探究。
“我是想负责的，但她似乎不愿意。”
林川脸上无奈尽显，微微叹了口气。
“那你喜欢她吗？”
璃月挑了挑眉，目光紧紧盯着林川。
“喜欢……”
林川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缓缓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我觉得我对她更多的是好感与亏欠吧……”
“她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如果你对我是这个态度，我再喜欢你，我也不会跟着你。”
璃月神色认真，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
林川微微一滞，旋即认真地注视着璃月的眼睛，轻声说道，“放心吧，我是真心喜欢璃姐姐的。”
“算你识相。”
……
“我正打算出门去寻秦郎呢。”
青姝刚踏出房门，便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林川与璃月二人。
“娘子乖乖等着就好了，我又不会丢下娘子。”
林川眼底含笑，温柔地看着青姝。
“我可没有妹妹那样的天赋，我要是不看严点，指不定秦郎在外面要没衣服穿了才愿意回来。”
青姝唇角轻勾，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璃月身上。
“……”
璃月低垂着脑袋，发丝垂落下来，看不清神情。
“奇怪，我都这样说了，以她的性子，不应该害羞离开嘛？”
青姝微微蹙起秀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咳咳，娘子与师姐聊的如何？”
林川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
青姝微微抿唇，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还请妹妹去隔壁房间休息片刻。”
她语气平静，眼神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好。”
璃月点了点头，目光在林川脸上停留了一瞬，便转身走进了对面房间。
“娘子和师姐聊的什么？竟要这般慎重？”
林川走进房间后，一层青色结界便将整个房间包裹。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静静地等待着青姝的回答。
“你。”青姝言简意赅。
“我？那也不至于这么慎重吧？”
林川神情越发疑惑，目光在结界上扫过又落回青姝脸上，语气里满是不解。
“准确来说是秦郎的第一世，秦郎还记得你那时修的什么大道吗？”
青姝神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错漏的认真。
“战之大道加剑之大道双道果，外加辅修阴阳大道……”
林川神色凝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下巴，突然拧眉喃喃道，“不对，似乎还少一个……”
“是轮回大道。”
青姝幽幽叹了一声，眸光中似有万千思绪流转。
“轮回……”
林川低声喃喃，微微皱起眉头，似在回忆着什么。
“轮回千载，秦郎所图一定甚大。”
青姝忽而垂眸敛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再抬头时嗓音已染上几缕哽咽：“但以后无论遇到什么，能否都让我陪在你的身边，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了。”
“好。”林川轻轻应了一声。
“秦郎若是不守信用，我就把与你有关的人全杀了。”
青姝轻声说道，温柔的语气里裹挟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
“……”
林川喉间滚了滚，沉默须臾，眸光沉沉望向青姝：“娘子放心。”
“好了，这便是我与秦郎师姐谈话的内容了，多的我就不说了，免得影响秦郎以后的道路。”
青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嗯……”
林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片刻后，他突然回过神来，急切地问道：“你与师姐就说了这些？”
“不然呢？对了，秦郎师姐还问了我一些我和秦郎以及秦郎师尊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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