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远的手指在窗台上突然停住，转身看向楚风和秦清瑶，眼神锐利如刀，低声道："322 计划在 1997 年底就因为泄密事件转为绝密级别。涉及 322 计划的所有人员除了以往的记录外，其他的你们是查不出任何结果的！劝你们还是不要再调查关于楚雨晴的任何事情了！以免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楚风直视老教授的眼睛，说道："陈教授的意思是......"
陈明远的目光在楚风脸上停留了足足十秒，最终说道：“年轻人，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322 计划涉及国家安全，即使过去了二十多年，保密级别依然没有降低。我想我这么说，你应该能猜到点什么，但记住，哪怕猜到了也千万不要说出来，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其他的我无权告知你们！”
办公室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楚风刚想再次询问，却被秦清瑶拍了拍他的手掌拦住！
秦清瑶转身看向陈明远，再次开口道：“好，我们知道了，但我还有个疑问，希望陈教授可以解惑！”
陈明远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秦清瑶继续说下去！
“从楚雨晴最后一次出现的记录可以看出来，她当时已经怀有身孕，而且应该快要临盆，我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以及那个孩子在哪里？”
陈明远并没有急着回答秦清瑶的问题，而是看了一眼楚风后，才开口道：“那个孩子，你们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吗？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那个孩子，你的样子，和雨晴有七分的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 陈明远的声音微微发颤，仿佛陷入久远的回忆。
“所以，我进来的时候，你就猜到了我是谁，为什么而来？” 楚风面无表情的问道！
陈明远深深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似乎在整理思绪。
"不敢确定，只是猜测，但当你们一直想要询问楚雨晴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了，只是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相信你母亲要是见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他重新戴上眼镜，声音低沉而沙哑！
楚风脸色极其冰冷，听到陈明远的话后，冷声道：“她欣不欣慰，与我无关，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的身份而已，还想问一问她，到底是多么狠心的女人，才能将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在大雪天扔在孤儿院门口不管不问！既然不想要，那么当初为什么决定生下我！”
陈明远的手指微微颤抖，镜片后的双眼泛起一丝湿润。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孩子，不要这样想你的母亲。她是我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 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楚风冷笑一声："她可能是个你带过最有天赋的学生，但她是个不合格的母亲，她有什么苦衷我不知道？但我实在想不到，到底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一个母亲将刚出生的孩子抛弃在冰天雪地中自生自灭，母亲这个称呼，她不配，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秦清瑶轻轻握住楚风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冷。
陈明远沉默良久，最终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也不该由我来告诉你。但请相信，你母亲比任何人都爱你。"
"爱我？" 楚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二十七年不闻不问，这就是爱？陈教授，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些，我就想知道，那个和她一起抛弃我的男人是谁？"
陈明远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道：“对不起，关于你生父的事情，同样属于绝密，我不能说！”
“既然陈教授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勉强，如果你有机会见到她们，替我告诉她们，既然当年选择抛弃，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前不需要他们，以后更不需要他们！” 说完楚风起身，准备拉着秦清瑶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秦清瑶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调查科的老周。
"抱歉，我接个电话。" 秦清瑶走到办公室外。
陈明远趁机对准备离开房门的楚风说道："322 计划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你母亲...... 她不是自愿离开的。我只能和你说这些，另外，有时间，去看看她的父母吧，也就是你的外公外婆，也许你的出现，能给他们带来一丝欣慰，除了你，对于她的父母她同样心存愧疚！"
楚风转身，愤怒地吼道：“她心存愧疚？心存愧疚就不会抛弃刚出生的孩子，心存愧疚就不会放弃将她养育成人的父母，不管她和那个男人有再大的苦衷，对不起，我不会原谅！”
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望着楚风离开的背影，陈明远眼色也变得暗淡了许多，喃喃自语道：“雨晴，当年，我让你加入 322 计划，或许就是个错误！”
走出办公室，楚风刚好撞见准备返回办公室的秦清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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