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最近在秘密召集勋贵。"影堂密探来报,"已经有不少人响应。"
林焱正在值房批阅公文,闻言抬头:"都有谁?"
"荣国公、威远伯、定远侯...这些都是受新政影响的勋贵。他们说,要联手对抗改革。"
"有意思。"林焱放下笔,"这是要拉帮结派了。"
确实,这些勋贵家族都因为新政损失了很多利益。有的铺子被查封,有的生意受阻,更有甚者被抄家问罪。
"另外。"密探压低声音,"他们还在联络禁军。"
林焱眼中精光一闪。禁军掌握京城防务,向来是各方争夺的重点。如果二皇子能拉拢禁军,形势就危险了。
"去告诉王明月。"他沉吟片刻,"让他暂缓盐政改革。"
"为何?"萧瑾不解。
"声东击西。"林焱解释,"让他们以为我们被盐政的事拖住了,实则暗中调查禁军。"
果然,王明月一宣布暂缓盐政改革,二皇子党就有些得意忘形了。他们以为新政遇到了阻力,开始加紧拉拢禁军。
"林兄。"陈子规匆匆赶来,"发现一个重要线索。禁军统领最近在秘密调动兵力。"
"调去哪里?"
"城南。那里..."
"那里是勋贵们聚集的地方。"林焱接过话,"他们这是要造反啊。"
立刻派人去查禁军统领的底细。结果发现,此人与二皇子有着密切往来,而且最近还收受了大笔贿赂。
"传我命令。"林焱对影堂密探说,"给我盯死禁军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
话未说完,忽见张载之急匆匆赶来:"林兄,太子那边也不安分了!"
"怎么?"
"听说太子正在联络六部重臣,准备在朝上发难。他们要借新政生事,逼宫!"
林焱冷笑:"果然都沉不住气了。"
确实,这段时间以来,新政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无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都想趁机夺权。
"去查。"他吩咐道,"看看太子府上最近都见过什么人。"
很快,消息就来了:太子不但联络了六部重臣,还在暗中拉拢言官。准备等朝会上发难时,让言官们一起发声。
"好一个声势浩大。"林焱感慨,"看来他们准备充分啊。"
正说着,老太师派人来请。
"林小友。"老太师一反常态,开门见山,"最近朝中不太平啊。"
"太师也发现了?"
"老夫虽然年迈,但眼睛还不瞎。"老太师意味深长地说,"太子、二皇子都在蓄势,就等着爆发了。"
"那依太师之见..."
"皇上让你入值东宫,不是没有道理的。"老太师打断道,"有些事,该做的时候就要做。"
林焱心中一凛。老太师这是在提醒他,皇上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
回到值房,立刻召集心腹商议。
"诸位。"他环视众人,"现在的情况是:太子准备联合朝臣发难,二皇子则拉拢勋贵图谋不轨。而我们..."
"我们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闹事?"陈子规激动道。
"当然不是。"林焱胸有成竹,"既然他们要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个大的。"
立刻分派任务:陈子规负责收集太子党的罪证,王明月盯住勋贵们的动向,张载之则密切注意禁军的调动。
"那我呢?"萧瑾问。
"你去联络言官。"林焱说,"既然太子想借言官发难,那我们就把水搅浑。"
接下来的几天,各方都在暗中行动。太子加紧笼络朝臣,二皇子秘密调动禁军,而林焱则在收集证据。
"林大人。"影堂密探来报,"发现勋贵们在秘密囤积军械!"
"在哪里?"
"城南的几个庄子里。而且..."密探压低声音,"那些军械都是从禁军库房运出来的。"
林焱眼中寒光一闪。私藏军械可是死罪,这些勋贵是要造反啊。
立刻让人绘制详细地图,标注军械藏匿地点。同时派人盯住参与此事的勋贵。
另一边,陈子规也带来重要发现:太子党的几个重臣在暗中收买小官,准备制造混乱。
"他们打算做什么?"
"听说要在朝会上生事。让那些小官冲击朝堂,制造混乱。然后..."
"然后乘机逼宫?"林焱冷笑,"好大的胆子。"
正说着,王明月匆匆赶来:"林兄,不好了!发现有人在暗中调集民夫。说是要..."
"要干什么?"
"修缮城防。但是..."王明月压低声音,"那些民夫都是精壮汉子,而且会武艺。"
林焱一拍桌子:"这是要趁机把死士运进城啊!"
确实,借修缮城防为名调集民夫,实则是在运送死士。这些人一旦进城,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传我命令。"林焱对影堂密探说,"给我查清楚这些民夫都是从哪里来的。同时..."
他顿了顿,继续道:"盯住城门。任何可疑的人,都要严查。"
但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就在当天晚上,张载之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禁军要调防!
"调到哪里?"
"各个城门。而且..."张载之神色凝重,"那些调防的将领,都是二皇子的人。"
林焱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控制城门,为勋贵们的行动做准备。
"立刻去通知皇城司。"他当机立断,"就说发现有人要劫狱,让他们加强防卫。"
这个命令很快传达下去。皇城司立刻增派人手,加强巡逻。这样一来,禁军就不好轻举妄动了。
"太子那边什么反应?"他问萧瑾。
"已经开始行动了。"萧瑾说,"明天朝会,他们准备发难。"
"终于到这一步了。"林焱长叹一声,"看来是时候摊牌了。"
正说着,忽见王明月急匆匆赶来:"林兄,不好了!盐商们要挟持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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