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钢铁的使用都是有计划的。
一个公社的钢铁指标能有多少？
易中海和袁成两个钳工就是个摆设，他们要赚取工分用不上钳工技术只能和其他社员一起参加劳动。
开始还行。
时间长了易中海父子两人就坚持不住，他们想方设法不想下地干活儿。
前几年大炼钢铁的时候公社也参与过，不过炼制出来的钢铁根本就不能用，质量不过关，白白浪费了不少木炭。
最后这些钢铁也没回收，留了下来，结果都集中到公社成了集体物资。
易中海看中了这批钢铁。
堂堂七级钳工变成了铁匠。
他和公社领导说可以重新利用这些废铁。
领导很高兴的答应了，还给了易中海父子很大的支持，说是能够将这批钢铁利用起来的话可以多给他们一些工分。
易中海带着袁成还真的将事情做成了，他们制造出了一批铁锅。
只是。
还没等领导兑现承诺给他们工分就出问题了，铁锅根本就不能用。
非但没有拿到工分两人还被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回家以后赵芳对两人又是一顿埋怨，说他们瞎耽误功夫，要是父子两个一起下地干活儿没准儿还能得到不少工分。
易中海不甘心。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告诉领导说可以将制造出来的铁锅当做废品卖掉，也算是再次利用了。
领导思考过后答应。
毕竟易中海曾经是大厂的七级钳工，本事是有的。
就这样。
易中海带着一批铁锅到四合院儿附近贩卖。
因为是当作废品处理的，自然是用不着票证，价格还低。
第一批铁锅卖完之后易中海只给了公社一点儿说是卖铁锅所得。
他私下里将自己赚钱的事情告诉了赵芳以及袁成媳妇儿。
婆媳两个都夸易中海父子两人有能耐。
若是一直这么干下去，虽然比不上在扎钢厂当工人时的收入但也能够成为整个公社收入最多的人。
无论是工分还是钱财都不会少赚。
只是。
他们想的太美了。
易中海第二次来四合院儿卖锅的时候就被阎埠贵要求退款，贾张氏这家伙跟在他们后面也要求退钱。
父子两个立即知道生意不好做了。
他们的老底儿被人看穿。
两人距离四合院儿已经很远，易中海才敢从自行车上下来。
袁成也跟了过去，同样从自行车上下来问道：“接下来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回去吗，咱们若是这么回去了，别说公社领导，就算是我妈那边也没办法交代啊！”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咱们到附近集市看看能不能将这些铁锅卖出去！”易中海一狠心说道。
就这么放弃他不甘心！
只是。
两人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哪怕是一个集市。
的确。
困难时期京城确实是自发的形成了一些集市。
只是去年的时候都被取缔了。
非但如此。
现在对黑市的打击力度也很大。
没有集市他们只能找黑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不少熟人打听之后还真的找到一个黑市。
目标太大了。
易中海两人大肆叫卖铁锅的时候被举报，到最后整个黑市的人都跑了，民警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
面对身穿便衣的民警易中海还以为是来顾客了呢，急忙开始介绍自己的铁锅多么多么的好，不要票证，价钱便宜，质量上乘。
一顿乱吹。
吹完之后就被带走了。
父子两人终于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
等到了派出所，民警稍微一询问什么都说了。
他们不但私自倒卖铁锅还卖假货。
民警对他们一通教育，易中海多了个心眼，只说他们是第一次进城，虽然这铁锅质量不太好但也没有坑到别人。
民警教育了半天最后还真将他们放了。
放了是放了。
民警将两人打发走以后又给易中海所在公社打了电话，将易中海的行径说了出来。
回去以后易中海就被公社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再也不让他碰铁锅和那批废钢铁了。
易中海一家没从中赚到多少钱名声却是臭了。
阎埠贵将买锅的钱要回来了贾张氏却没有，她很生气，隔三岔五的就要骂易中海几句说她不是东西，不讲人情，无论到谁家串门都是这副说辞。
到李家的时候也是不停的骂易中海，徐氏基本都没怎么插话。
买到便宜铁锅的时候贾张氏可是将易中海夸上天的，现在却是不停的骂。
“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李平安回四合院儿吃饭的时候说道：“你现在再骂也没有用！”
“咱们可是几十年的邻居了！”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谁能想到易中海这混蛋能骗我？”
秦淮茹嫂子陈慧到六院生产了。
预产期当天生了个女孩儿。
秦淮茹照顾她一个多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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