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言点开了一个视频。
在行车记录仪里，楚雾被火龙卷吸得飞了起来，火在他身上肆虐，但是他整个人停在了半空中，握拳一砸，几秒后，风与火同时消失。
墨空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又反反复复地看了两遍。
“哎呀，抓住一个。”
玖言嘴角上扬，勾起一个渗人的弧度，“那么，楚湘大概率也是个异能者，他的异能或许跟阴阳有关。我在想，楚章会不会也是一个异能者？”
“楚雾的伤情报告有没有。”
“有，诺依。”
诺依将蓝屏界面推到最前面，是楚雾的所有身体数据，烧伤面积，刀伤深度，全都是左古陇写的。
墨空拿着伤情报告跟视频里他看到的火烧面积对比了一番，估摸着没有作假。然而诺依又显示一个视频——是闪耀录的，把楚雾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晃动得很，现场混乱，人很多，又有楚湘挡着，拍得并不多。
但也足够。
不得不说上将在某些方面非常敏锐。
楚雾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那烧伤面积可比报告上写的要少，也许当时是左古陇全盘负责，其他人都没怎么注意，后来包扎严实也看不出来。但墨空仔细瞧一会，自然能看出来，他的伤势没那么重。
左古陇为什么要谎报伤势，加重。
“他大概是考虑到火焰的强度，或者，他很清楚江申岚的异能漏洞，担心有监控拍下来，所以按照真实情况去写，反正都是他经手的，就算真有视频旁人也查不出来异端。”墨空的手指虚停在空中，他笑得看不出真实情感。
诺依记着：“楚雾，楚湘，左古陇。”
“加上蜀奕川，淮苏和江昼浙。”
玖言抬起羊脂白玉般温润的手，指向那视频。
视频里，蜀奕川腿软跪在地上，淮苏站不稳被江昼浙扶住，慢慢离开。
“这是他们看到了异能者的反应，很有意思。蜀奕川，蜀奕渝……真像兄弟啊。这都能下手开枪，心真狠，我佩服。”
玖言忽然来了兴致，“墨空，你猜，齐鲁，淮安晚，这两个是不是异能者？”
“答案已然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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