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摇头。
“那你想怎样？我没钱，也没爹妈，你要打就打吧。偷东西被抓我认。也不差你这一顿！”
宋玉：“有人经常打你？”
小孩愣住了，“不管你的事。快点，要打就打。我还有事！”
宋玉：“带我去找打你的人”
小孩又是一愣，“你是认真的，你不是来抓我们的？”
宋玉：“带路就行，我不是官府的人。”
两人并行，走了一阵，小孩：“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这下宋玉也是愣了一下，想了想：“我也和你们一样，现在算是没爹没妈的人。”
走到一处破旧的小院。小孩停住了。
“就这里？”
小孩点头
“你就在门外等着，哪儿也不要走”
说完，纵身一起。落入院中，两个中年胡子从屋里跑了出来，看着宋玉。
“你那儿的人？滚滚滚。”
脚点地，弓步，以指代剑，一指点在胸口，反身一记手刀劈在一人锁骨。
“咔咔”两声，两人倒地，大叫着。
不多时，又冲出三人，两人拿着刀，一人拿着短棍。为首的一人上前还想问些什么。宋玉已经暴起，迎面一拳。一道人影飞了出去，靠着墙滑落倒地不起。其余两人已经吓得站立不动。
看着两人：“小孩都在屋子里？”
两人点头。
“站着别动”
宋玉走进屋子，一股难闻的恶臭。一群五到十岁的小孩，蜷缩在墙角。地上只有喂马匹用的干草，几条破烂不堪的被子。地上稀稀拉拉放着些破碗，旁边有一口铁锅，一打开，糙米煮的米糊，还有几片烂菜叶子。
宋玉看着孩子们，蹲下身子。“都到院子里去。”
无人敢动
宋玉来到院中，对着仍然站着的两个大人。“去把锅里的东西倒掉，洗干净，换成清水在院子里烧开”。
等水烧开，宋玉取下背上的包袱。拿出所有的馍，掰开煮在里面。煮成了满满一大锅。
看向两人：“找些干净的碗，再叫孩子们来吃，然后给我滚远点。”
走到门口看着最大的男孩：“你也来帮忙。”
一群孩子在院子里吃着东西，放下了戒备。宋玉一直没说话。
等吃得差不多了，宋玉看向小孩们。
“你们中有人一次都没偷过东西吗？”
许久，一个满头焦黄色头发的小女孩站了起来。
宋玉看向带路的男孩，男孩点点头。
宋玉走少女孩身边，小女孩立即蹲下双手抱头。浑身抖动起来。宋玉一惊，连忙后退。
蹲下，柔声：“那些大人打你没？”
小女孩点头。
“你以后跟着我，就当我是你哥可好？”
小女孩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盯着宋玉。
看了很久。宋玉也不急，等着。
小女孩：“你不会打我的，对吗？”
宋玉很认真的点头。
“好，我跟你走”。
牵着小女孩的手，宋玉走出院子。身后的一群小孩满是羡慕。之前带路的男孩跑了出来。
“为什么只带走她，她不是汉人？”
宋玉回头：“然后呢？”
“就因为她没偷过东西？那是因为她太弱小，跑不快，力气又小，还不是汉人。”
宋玉：“所以连你们也看不起她？”
小男孩哭了起来：“你觉得我们偷东西就是坏人，就没救了对吗？”
宋玉摇头：“偷东西犯了律法不是正经手段，但你们不能说是坏人。因为没人教你们。我没那么大本事能教你们所有人，又没那么多钱养活你们。我只能救她。”指着身旁的女孩。
接着道：“所以我只能救她，不然她连偷都学不会，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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