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沈祯点头，却问：“可是我为什么要让他靠着，整晚都不能动？”
“他是你男人——不对，你是个贵族小姐，你们是叫夫君的吧？他是你的夫君，你不该让他靠吗？”
沈祯淡道：“我没有义务整晚坐着不动，让谁靠着。”
“……”
老者瞠目，看看沈祯又看看顾靖渊。
顾靖渊现在已经没力气，神智昏沉起来，只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却是辨不清楚说什么。
沈祯又说：“但我也不是不让他靠，只看老先生希不希望他能靠着我平稳地过一晚。”
老者被沈祯这反应弄的惊住，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问：“哦，所以呢？你还跟我讲条件不成？”
沈祯淡笑：“有何不可吗？”
“……”
老者瞪着沈祯：“你们是夫妻——”
沈祯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但那眼底的淡漠却告诉老者，她可没在开玩笑。
真的是讲条件。
老者冷笑：“你自己男人的死活你都不在乎，凭什么讲条件让我在乎？”
“因为你说了，你没治死过人，我不让他靠牵动伤口出了问题，他就成了你第一个治死的人，传出去定然坏了您老人家的口碑，您不会乐意的。”
老者瞪了沈祯片刻后气笑，“好好好，不愧是这臭小子半死不活娶来的婆娘！你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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