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在说什么呢！要是被我姐听到，她得骂你。”
这两个孩子才十五岁，高中时期怎么能谈恋爱呢。周卫明想了想也挺般配的，不能被老太太给带歪了。这两个孩子还小，应该好好专注学业。
“那不是般配？我和你说，就是你上学的时候没有早恋到现在都找不到老婆。好女婿都被别人早早挑走了。”
老太太的思想也不是那么传统，她很信奉先下手为强。
若是程淮这样的好小伙，她是愿意答应早恋的。
看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多般配呢。
“妈，你这简直是胡闹。这样的话要是被我姐听到了，看她不好好说你一顿。”
周卫明觉得老太太催婚太离谱了，居然将说到了两个小孩谈恋爱。
“那古时候，十五岁就结婚了。”
老太太还不依不饶的。
“说什么呢？我可都听到了。”
周卫琴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妈，我觉得你说得对。只是我们家乔乔配程淮可能还有点配不上，人家爹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你看程淮那脑袋瓜子多好使，全都是我们家乔乔占人家便宜。”
周卫明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他姐不制止，反而助纣为虐。
“我们家乔乔长得漂亮，家里条件也不差。女孩子总是要稍微弱一点的，我看程淮就很喜欢她。”老太太可是将夏乔当成眼珠子疼爱的，她觉得这世界上最好的男孩子都能配自家外孙女。
“这么一说看着也对。”
周卫琴的嘴角忍着笑，哄着老太太。
“姐！你别可折腾，要是两个孩子当真了可怎么办！”
周卫明没看到她嘴角的笑意，还有些着急上火。乔乔那天赋是要用来练花滑的，可不能浪费在谈恋爱上。这些大人脑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为什么都不放在正事上。
“蠢货，你姐在和我说笑呢。就你听不出来，你这样的智商怎么可能替我追到一个正经姑娘。”
杜老太太恨铁不成钢。
她失望地摇了摇头，实在是有些头疼。
“周卫明你什么时候给妈带个儿媳妇回来？”
“是呀，你啥时候给我生个大孙子？”
母女联手催婚，周卫明的脑袋都疼了。
“我身体不舒服，去睡觉了。”周卫明直接就跑了，他将房门一关，脑袋里面还是嗡嗡作响。
母女相视一笑，随后老太太便更愁了。
“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定性呀？”
这过了年就是34岁了，年纪也太大了。那些年轻小姑娘压根不会找这么大的，年纪大的呢，老太太心里又不得劲儿。
“别担心。缘分到了自然就找到了。我寻思着他应该不会打一辈子光棍的。我弟弟长得周正还有一套房子，我和友贤也会帮衬着点。只要他点头，估计就找到了。”
说句现实的话，按照周卫明这样的条件，他多少都能找到几个姑娘的。只是他自己不满意，老是说没感觉。周卫琴觉得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指不定时间久了就喜欢了。
可是周卫明非相信一见钟情，要是最开始没有好感，他就不会耽误人家姑娘的时间。
周卫琴也给他介绍了好几个，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于是，她便放弃了。
“也只能如此了。”
老太太能做什么呀？
她每天去跳广场舞，除了娱乐外，还想要找老姐妹们介绍姑娘认识。她这都是为了谁呀，周卫明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赶紧回房泡泡脚，睡觉吧。您年纪也大了，要注意保养。”
周卫琴推搡着她进房间。
老太太笑了几声，她这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
……
一月七号。
春城一中进行了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九门考试分为两天。
时间比较紧，但这点强度在一中学子眼中不算什么。他们月考只考一天，厚厚的一本卷子里面包含所有的课程。中途不休息，若是想要上厕所便和老师说明情况，也只能去五分钟。
第一门是语文。
夏乔的强项，她偏科非常明显。语文和英语格外强，哪怕复习的时间最少，她也能得到高分。这是天生的语感，后天学习很难追赶上。
但是理科却有些糟糕，尤其是涉及下学期的课程。
等上午结束了语文考试，下午安排了数学和英语。这次的数学题格外难，夏乔那点基础根本就应付不来，后面有三道大题，只做了第一小题。
“铃声响了，别写了，赶紧给我交卷。最后一排同学将卷子收上来。”
数学监考老师正好是夏国田，他板着脸坐在那里就很有威慑力，没有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小心眼。要是被他抓到，那比教导主任的处罚还要严厉。
夏乔紧张得浑身发烫，她的脸都是涨红的，嗡嗡嗡写了最后一道大题的“解”，便放下了笔。
有时候一个“解”，也能得一分，不是吗？
她整个人靠在后桌上，深吸了一口气。
整个教室都是哀叹声，还有夸张的叫喊，以及学霸们凑到一块儿对答案。
他们的桌椅都被拉开成单列的，她就看到半米远的程淮身边围了一圈人，都是班级里前十的大人物。那是她融入不了的世界。
“夏乔，怎么样？”
韩乐安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
“我都快写哭了。”
“哈哈哈。”韩乐安笑了几声，“没关系，大家都觉得很难。要上厕所吗？”
“我的脚好多了。”
“那我也得扶着你。你可好好养着，往后参加比赛我就去给你捧场，以后你上电视我就说这是我的好朋友。”韩乐安很会照顾人，她这班长是实至名归的。
“韩乐安，你不厚道！乔乔是我的好姐妹，你将我的好朋友都抢走了！”
赵茜小跑到她们身边，扶住了夏乔的另一边胳膊。
“我现在可没心思上厕所，我就看你们争宠。”
三人打闹着。
盛俊彦就在后头看着，他那直发让夏国田都看顺眼了。
莫小夕冷哼了一声，与身边的好朋友说道：“你看，我就说盛俊彦和夏乔谈恋爱。他们老是凑在一起，夏乔还喜欢逗盛俊彦。上次体育课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凑得很近，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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