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笼罩在街道上每个角落,让四周的一切显得格外寂静,就在这时,甲五一行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街道上,甲五站在街道中央看着近在咫尺的何府,可耳边却听到隐隐约约地哭闹声。
甲五不禁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一丝疑惑,暗想道:“不会是出了什么变故?”这时他身后的手下凑到身边低声说道:“五爷,前面就是何府,只是这大半夜的从哪来的啼哭声?”说罢,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仔细听了好一会儿,发觉这声音是从何府内传来,于是转过头看向甲五,脸上充满了狐疑:“五爷,这声音好像是从何府传出来的。”话音刚落,甲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快步朝何府走去,越靠近何府,这哭闹声越发清晰,当甲五靠近大门时已经听见里面的声音:
“哎哟,你说你死了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我大兄是怎么死的!”
“老爷哎!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甲五几人对视一眼,就着何府门前那盏灯笼微弱的光亮,几人都看清了对方脸上的凝重,那手下还想说什么,甲五挥了挥手示意他敲门,手下只好伸出手,拉住门环,“砰砰砰”的敲了起来,这清脆的敲击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没一会儿功夫,从何府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找谁啊,这大半夜的……回去吧……何府不便见客……”
甲五的手下先是回去看了甲五一眼,甲五点点头,随后手下清了清嗓子,应道:“长安特使有要事,拜见何劲松,何大人!”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这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眼睛有些红肿,仿佛刚哭过一场,他一眼便看向几人之中的甲五,问道:“小人是何家门房,敢问大人便是长安来的特使,可有凭证?”
甲五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令牌,从他眼前一晃而过,那门房还未来得及看仔细,甲五便将令牌收回怀中,说道:“奉圣上旨意,来找何大人求证一件事。”
那知这句话刚说出来,门房便叹了口气,声音哽咽地说道:“大人来的不凑巧,我家老爷……已经过世了……”说着,眼泪从眼眶流了出来,甲五顿时心里一紧,果然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门房还未来得及说话,就从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朱头,怎么了到底是谁这么晚了还上门?”说罢,一名中年妇人身穿素衣眼眶红肿地走了过来。
门房连忙解释道:“这几位是长安来的特使,特地来找老爷……”此话一出,那妇人哭红的眼睛里又有了一层水雾,眼泪如同滚珠一般“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哽咽道:“几位大人真是不凑巧,老爷……今晚用过晚膳便暴毙了……”说罢,拿着手帕不断地擦拭眼泪。
甲五此时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怎么自己刚到这中州,何劲松便暴毙而亡,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抱拳行礼道:“夫人不知可否让我看看遗体?”见那妇人脸色微变,甲五急中生智,连忙补充道:“我与何兄本是八拜之交,本想着多年未见,所以才揽下差事特地来找何兄一聚,可没想到!没想到!”说罢,甲五的眼睛里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假模假样地哭了起来。
见甲五都哭了,他手下那几个大汉立刻有样学样干嚎了起来,那声音跟被狼撵了一般,尤为地刺耳,在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惊得四周连犬吠声都没了……
那妇人见状,连忙拦住甲五几人的狼嚎,这时隔壁突然出来叫骂声:“大半夜的嚎什么!你娘死了还是你爹死了!滚别地方嚎去!”见甲五几人脸色一变,妇人连忙拉住甲五走进何府……
甲五一进何府,只见这四周挂满白布,仆人杂役人人身穿素衣披麻戴孝,表情哀伤,一行人很快走到一个大厅面前,只见大厅中央摆着一口棺材,棺材面前有一个火盆,一个身穿绸缎表情哀伤的老夫人在几名丫鬟的搀扶下坐在一旁,哀伤地说道:“哎,你走了,你弟弟也走了,你让这个家怎么办呢,我的儿啊!”说着,拿着一摞黄纸扔在那火盆里,可那点微弱的火苗那受得了这么一下。
只听“噗”的一声就灭了。那老妇人见状神情一变,喊道:“都愣着干嘛!快点把火盆点燃,不然我儿在地下要如何才能收到钱财!”话音刚落,只见几名仆役手忙脚乱地拿着火折子棉花蹲在火盆前引火。
这架势给甲五都看愣了,心想这是一家子什么人,这时老太太余光一扫见那妇人身边站着甲五,甲五此时直勾勾地 盯着自己心里一阵不得劲,喊道:“这大半夜的!我儿尸骨未寒!你就把相好的领家里来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太婆!”说罢,抄起身旁的拐杖以惊人的速度冲向甲五作势要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甲五立刻掏出令牌,大声喊道:“我是何兄八拜之交!老令堂且慢动手!”话音刚落,老太太缓缓放下手中的拐杖,狐疑地看着甲五,甲五顿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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