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双眼是扫描仪一样，看上一眼就知道真假。
若不是曹嘉宁挑选出来一推车有问题的古玩，他都怀疑曹嘉宁在糊弄他。
李川左手拉着推车把手，右手揽上曹嘉宁肩膀，仿佛两人是多么要好的朋友一般。
“老弟，我今天算是开眼了。”
“我还以为，你和那些鉴定专家一样，拿着放大镜一个一个瞧。”
“原来真正的大师，鉴宝时候是这样的。”
曹嘉宁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他之所以鉴定速度快，不是他实力有多强，而是因为他开挂了。
他计划快速完成鉴定工作，带着东西跑路，不想拖太久。
“我从小就在古玩圈摸爬滚打，李兄你应该去过潘家园旧货市场，我初中毕业，就在古玩店跑堂。”
“后面在外面摆地摊，沿街吆喝，整日跟古玩打交道。”
“接触得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闻言，李川脸色微变，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收起，变得严肃起来。
他第一次见到曹嘉宁，是在嘉行春拍上。
那时候，曹嘉宁是VIP大佬，衣着光鲜，还跟夏晚柠郎情妾意。
他一直以为，曹嘉宁跟他一样，出身豪门。
没想到，曹嘉宁竟然是普通人出身，初中毕业就在外面打拼。
曹嘉宁说起来很简单，但其中的滋味，可不是一句“摸爬滚打”就能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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