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附和着，双眼却死死盯着邓布利多，一刻也未曾移开。
空气仿佛变得更加冰冷，压迫感在这间狭小的牢房中悄然蔓延。
然后，他忽然用一种低沉而阴冷的语调，问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问题——
“那为什么——你要把自己卖给那个黑鬼？”
邓布利多似乎对格林德沃知道这件事毫不意外，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目光深沉，像是在翻阅一本早已写定结局的书。
“我快死了。”
他的声音平稳而淡然，如同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
格林德沃闻言，仿佛听到了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先是沉默了一瞬，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阴冷刺耳，回荡在潮湿阴暗的牢房中，如同金属摩擦石壁，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森然意味。
“我们最伟大的白巫师，霍格沃茨最受敬仰的校长，居然会因为‘死亡’而烦恼？”
邓布利多依旧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反驳，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监狱里燃烧的微弱火光映照着他残缺的身躯，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座摇摇欲坠的雕像，而非曾经的魔法界传奇。
格林德沃渐渐收起笑容，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
这时，邓布利多忽然开口。
“死亡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后，你的灵魂会属于谁。”
“你想要我的灵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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