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依你。”
“此地太喧闹了。”
“那公子随我来！”少女轻笑着，拉起吴玄的手就朝一旁的楼梯走去。
上了三楼，寻了个无人的房间，少女将吴玄拉了进去。
“公子先且坐着，奴婢去安排些吃食过来。”少女贴心温柔。
“等一下。”吴玄喊住了她。
少女吃吃一笑，掩嘴道：“怎么公子有些等不急么？”
吴玄红着脸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少女一愣，倒也不恼，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她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许多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爱好。
“那奴婢给您叫个姐姐进来？”少女柔声征询吴玄的意见。
“不用麻烦了，把你们的老鸨叫进来吧。”吴玄轻咳一声。
少女顿时有些傻眼……
来此地寻欢作乐的客人，还从未有人提过这样的要求，春楼里的老鸨，虽说年轻的时候也是陪客的姑娘，但随着芳华逝去，已鲜有人问津了，正因为无客可陪，所以才会成为老鸨。
少女迟疑道：“公子确定要将妈妈叫进来？”
“去叫！”吴玄随手丢出一枚上好的宝珠。
少女这才点头：“那公子请稍等，不知妈妈是否愿意，我先去问一声。”
这公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喜欢老的，烟波楼的妈妈，可是有四十多岁了，那年纪给这位公子当真妈都绰绰有余，这口味也太重了些吧？
但客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是他的自由，少女自然不会指责，烟波楼打开大门做生意，只要有钱赚就行。
吴玄在屋内静待了片刻，房门便被打开了，冷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有些臃肿，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年轻的时候应该颇有些姿色，但到了这年纪，随着身体发福，年轻时的魅力顿消，只剩下一身赘肉。
刚才听得那少女通禀说有个少爷想要她陪酒，老鸨自是欢喜不已，连忙从下方赶了过来。
进来一看，竟还真是位俊俏的公子哥，老鸨越发喜欢，心想老娘原来还是有些魅力的。
走上前来，老鸨笑的花枝招展，殷勤招呼：“这位公子……”
话音还没落，吴玄便伸手将她抓了过来，一把摁在椅子上坐下。
刷……
一柄锋利的匕首插在这老鸨面前。
老鸨的脸色蓦然变得惨白，瞪大眼珠子朝匕首上望去，浑身颤抖。
“这位公子，你……你想做什么？”老鸨也是精明人，到了如今哪还不晓得吴玄并非是来寻欢作乐的，恐怕是来闹事的。
“我问你些事情。”吴玄拉过椅子，坐到她面前，声音低沉。
“公子请问，要是奴婢知道，一定不敢有所隐瞒。”老鸨惊恐道。
“大概三四个月前，你们是不是买了一位年约三十的美妇？”吴玄眯眼朝老鸨望去。
老鸨强笑：“公子问的不清不楚，奴婢哪里记得，楼里时常会有一些女子被卖进来。”
“是李家人卖进来的。”
老鸨面前微微一变。
吴玄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继续道：“她还刮花了自己的脸，誓死不愿接客，然后又被卖到了霞岛，这么说，你能记得么？”
老鸨摇头：“没有公子说的这个人啊……”
吴玄甩手一巴掌打了过去，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出，老鸨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真没有……”
又是一巴掌。
“公子……”
“啪！”
“奴婢没骗你啊！”
“啪！”
“奴婢记得了。”老鸨赶紧出声，几巴掌势大力沉的甩下来，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牙齿都被甩飞好几颗，再嘴硬下去，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眼前这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猎法师，自己一个普通人哪里能抵抗？
“是有这么个妇人，可她的身子并没被玷污，而且她的脸也是自己刮花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我知道。”吴玄微微点头，又问道：“那……是谁打了她？逼她接客的？”
“是……是……”老鸨神色惶恐，万没想到那个美妇居然还是个有背景的人。
“是谁！”吴玄拔出了她面前的匕首，漫不经心地剔着指甲。
“是奴婢打的……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我就是稍稍地抽了她几鞭子而已，但凡被卖进楼里的姑娘，若不愿接客，都是这么调教过来的，奴婢不知道她是您的人，若是知道，打死奴婢也不敢那般对她。”老鸨一边说着一边噗通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
吴玄深吸一口气，将匕首放在老鸨的颈脖上，神色冷漠。
“不要，不要杀我！”老鸨尖叫起来，“奴婢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求公子绕我一命！”
话音刚落，吴玄手上的匕首便绕过一个圈，鲜血飞溅，老鸨眼中的神色渐渐暗淡，身子软倒在地上。
擦干匕首上的鲜血，吴玄起身离开了房间，大步朝外走去。
刚才那领着吴玄进来的少女见他又跑了出来，不禁抿嘴一笑：“公子玩的可还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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