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有紧张，有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莫言深吸一口气，开始仔细阅读文件的内容。
协议很简单，却字字千钧——
"；不婚不育，两人自由恋爱； 恋爱期间保持忠诚，但拥有自由，不限制接触其他异性；
如与他人产生感情，必须坦诚相告，可选择结束关系； 经济彼此独立，不相互干涉； ......"；
莫言读完最后一行，抬起头，发现苏麦柔正紧张地注视着他，手指不自觉地绕着酒杯转圈。
"；你在等我的回答？"；莫言温和地问。
苏麦柔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是的。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我——"；
"；我签。"；莫言不等她说完，从衣兜里掏出钢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麦柔愣住了，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干脆。
"；你...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她不确定地问道。
莫言微微一笑，将签好的协议推还给她："；我想得很清楚。其实我和你想的一样，希望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爱，而不是责任和约束。"；
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我相信真爱是建立在自由的基础上的。我也相信，我们可以拥有这样的爱。"；
这番话仿佛一颗石子，投入苏麦柔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她原本准备了一番解释，准备面对他可能的疑惑或反对，却没想到他如此理解她，理解她的顾虑，理解她的期望。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院子里的灯自动亮起，柔和的光线洒在石桌上，照亮了两人的脸庞。
苏麦柔感到眼眶微微发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温暖和感动。
这个男人，总是能够理解她最深处的想法，尊重她的决定，却又在关键时刻给予她坚定的支持。
她拿起笔，在协议上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完最后一个字，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却发现莫言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那我现在可以亲吻我的女朋友吗？"；他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期待和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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