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珵瓷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不要和他有太多牵扯,就算是玩玩,也该断了。”
“他们能给的,我也能给你,甚至他们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徐蕴知那群人,受家里的桎梏太多,柏珵瓷尤为更甚。
更深处的,令周熙不肯承认的,是他怕江席玉因为和柏珵瓷牵扯不清,而有了真的脱离自己的能力。
因为他知道,柏珵瓷绝对不像表面看着那么纯善。
在深城的那次,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柏珵瓷身上有着一股同类的气息。
不管面上放得多么有礼,但骨子里却是同样的高傲与疯狂。
他们这样的人,身处这样的地位,习惯了占有与掌控别人。
柏珵瓷也不会例外。
然而江席玉又是那样一个随性的人,他不会愿意被人掌控,因此周熙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江席玉会选择柏珵瓷。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自己却不行。
想到这,周熙的牙关不自觉地咬紧。
他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那道背影,或许是一夜未睡,他的神志有些混乱,又或是在这种死寂的氛围里乱了阵脚,他的某些情绪终于再也压抑不住。
他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并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少。”
“我愿意给你钱,愿意给你权利,愿意在外人面前给你地位,这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周熙说着那过于陌生的话,嗓音都忍不住抖了几分。
不像是表白,反而更像是一种示弱。
周熙从来没有这么放低过身段。
太早得到权势的他,习惯了随心所欲,也习惯了掌控一切。
可江席玉是个变故,令他第一次生出了无法掌控的茫然感。
于是,得不到回应的周熙,终于体会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挫败与颓然。
他不能接受江席玉和别人牵扯不清,也不能接受,他和谁都行,却和自己不行。
“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帮你解决这一切。”
周熙说完,似乎没了等下去的耐心。
他朝着前面的身影走过去,似乎想要去抓他的手。
这时,静静听完一切的柏珵瓷,慢慢转过了身。
周熙因此看清了他的眼睛。
不是一贯散漫恣意的眉眼,而是一双冷淡的,毫无情绪的眼睛。
明明没什么情绪,但在帽檐的阴影下,却又仿佛透出了一种浓浓的阴沉感。
几乎是在看清的瞬间,周熙的脸色就陡然变了,甚至都有些裂了。
他喝出一声:“怎么是你!”
从这一句怒吼感受到周熙愤怒,以及气极情绪的柏珵瓷,不仅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反而语气平静的给他添了一把名为嘲笑的火。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柏珵瓷的话,以及他身上的衣服,似乎都在宣誓着他的主权,狠狠地打着周熙的脸。
周熙死死盯着,眼睛里的血丝仿佛都要爆开。
柏珵瓷却是扫了周熙一眼,想了想停顿片刻,淡淡道:“很可惜,你说的这些话,他都没有听见。”
“就算听见了,你的心意……”柏珵瓷说到心意这两个字,眉头动了下,旋即慢慢悠悠地给周熙下了判词:“他可能也不会在意。”
“他现在,只会在乎我。而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也能给,甚至还可以给更多。”
“所以,你别再缠着他了,他不会喜欢你。”
有一点确实是真的。
周熙能给的东西,柏珵瓷也能给,甚至还能给出周熙给不到的权利与自由。
周熙也清楚的明白,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江席玉远离。
因为从背景看去,柏珵瓷这样的官宦子弟,大概率日后会走上政途,届时,他便是真正的压过所有人。
而江席玉依靠着他,其他人似乎就再也没了机会。
周熙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会如此的不管不顾将他们的关系曝光,试图瓦解。
“柏珵瓷!”周熙忍无可忍的握拳上前,“你别太过分。”
看出周熙气急败坏想动手的柏珵瓷,没有后退躲避,只是轻声说了句:“这就过分了吗?”
说着,柏珵瓷又缓慢地抬手,拉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了锁骨上暧昧的痕迹。
都是成年人,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周熙看清楚后,就猛地愣在了原地。
柏珵瓷却是垂眼睨了他两秒,然后平静地勾了下唇,说:“他睡过我了。”
那语气寻常,仿佛在说吃过了饭一般。
可就是这两句话,顿时让周熙刻意维持的理智粉碎了。
偏偏柏珵瓷还故作不知地请教他,眼神挑衅至极,“你说这个痕迹,要多久才能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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