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转过身,就被人抱住了。
柏珵瓷抱着江席玉的肩膀,下巴搭在他肩上,微微偏头凑近嗅了嗅,才很轻的说:“好想你……”
江席玉静了两秒,往后退了半步,推开柏珵瓷,语气不是很好:“谁让你来的?”
柏珵瓷沉默了下,说:“是我自己要来的。”
江席玉想起什么,呵呵两声。
“江矜雅告诉你地址的?”
柏珵瓷抿了一下唇,只说:“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妹妹,我就是……太想你了,不想和你分开……”
江席玉垂在身侧的手都攥紧了。
柏珵瓷见他脸色不好,就默默低了下头,似是鼻间抽噎了下。
江席玉实在忍不了想骂人,结果刚要开口,就看见柏珵瓷流下了一行鼻血。
“……”
柏珵瓷似乎自己也感觉到了,抬头用指尖摸了摸鼻间。
鲜红的血液沾在手指上,柏珵瓷看了眼,下一秒,身形就踉跄起来。
江席玉下意识地抬手去扶他。
柏珵瓷借势靠在他身上,然后耷拉着眼皮,语气很低的说:“抱歉,我有些头晕。”
江席玉才不信,扶着他的手转而推了他一把:“别给我装!”
柏珵瓷被那力道推得顺势踉跄了两步,然后目标似是明确地倒在了江席玉床上。
江席玉:“……”
柏珵瓷趴在床上,半晌,才抬起眼皮看向江席玉,虚弱解释道:“我没有装,我一天没吃饭了……”
江席玉毫无所动,冷淡的挑了下眉,像是看戏。
柏珵瓷想了想,怕他不信,又面无表情地认真补充:“我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饭……”
江席玉这下是真的气笑了。
他喊了声:“柏珵瓷。”
喊完,就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在柏珵瓷的角度里,那抹阴影逐渐覆盖过来,像是要把他划入领地一般。
于是,他眼巴巴的望着靠近的人,眼睫眨动了两下。
江席玉低头冷冷俯下身,伸手过去。
柏珵瓷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喉结滚动了下,微不可见地仰了仰头。
他想亲……
江席玉却是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不解风情,堪称嫌弃地开口:“你他妈把鼻血滴我床上试试?”
“……”
在江席玉杀人的目光下,柏珵瓷只好默默吸了下鼻子。
江席玉拽着他起身去了浴室,让他把鼻血弄干净。
柏珵瓷不太会弄,在浴室里弄了挺长一段时间才出来。
出来后,江席玉扔了个面包给他。
一肚子的火虽然因为鼻血这个插曲而发作不起来,但江席玉也不想给他这种赖皮糖一样的行为好脸色。
于是,他语气很差的说:“吃!吃完滚回你车上去睡,明天一早,你麻溜给我滚。”
柏珵瓷接住面包,没有作声。
他只是看着江席玉,眼神交汇片刻,想了想低下头说:“好。”
江席玉见他这么爽快的答应,都有些意外了。
柏珵瓷又商量着开口:“不过,可不可以今晚不要让我睡车上?”
江席玉能不知道他那点想法,一点余地没给的咀嚼:“不行。”
柏珵瓷垂下眼,安静片刻,问:“真的不行吗?”
江席玉给了他一个反问的眼神。
你说呢?
柏珵瓷微微叹了口气,拿着面包走到江席玉面前。
江席玉坐在床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刚想问他还要干什么。
柏珵瓷就弯下腰,很快地亲了下他的脸颊。
江席玉的脸还没来得及黑,柏珵瓷就十分有眼色的转身离开。
许久,隔着房门,江席玉就听见柏珵瓷在外面喊:“老公,晚安。”
“……”
江席玉立马拿起旁边的枕头扔了过去。
“滚!”
他妈的,大晚上喊这么大声!
*
第二天清早,太阳刚出来,村里就已经有老人起床了。
二叔一般都这个时候起来,刚打开家里大门,正打算去喂喂院子里养的鸡,结果却意外发现了另一道早起的身影。
那身影很是高挑,背对着他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的。
二叔想也没想就笑着问了句:“怎么起这么早啊,席玉?”
柏珵瓷闻言微怔,然后缓缓转过身。
二叔看见他时,脸上的笑当即就僵在了脸上。
柏珵瓷只打量了一眼,就想起了江矜雅说过的,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江席玉的二叔,所以他也很有礼貌地回了句:“二叔好。”
面对这完全陌生的,且截然不同的脸,二叔还以为是自己起的太早眼花了。
他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才重新看向柏珵瓷。
许久,他才问:“你谁啊?”
柏珵瓷听见他问了,就面不改色地微笑了下,回答说:“我是江席玉的男朋友。”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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