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清来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在一个时辰前。
三人按照她的要求先装作普通来赌坊的客人,先坐下来好好观察着其他人来的人,膀子身上带着不少银子,至于灵石那东西只有张憬有,但由于他自己又不爱说话,苒钏与膀子也不会多问别人的事情,反正这两个人带的的银子可不少,澹台苒钏作为浮月城城主之一澹台长明的女儿,身上也带着不少的灵石,也用不着向张憬要。
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也是照着施夷清的安排做事情,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鸣金台新来了一位客人,但这位客人一到来把所有人的目光统统吸引了过去,苒钏知道的大多数事情还是清姐姐教她的,来的人她听清姐姐说过,的确是当今圣上的孩子,但他的母妃是宸妃娘娘,也就是崔家的银夫人,崔少爷似继母又不是继母的银夫人的孩子。
他为七皇子,名为楚萧翙,而封王的事情,则是听闻是因为圣上为了讨宸妃娘娘高兴给楚萧翙封了个王,封号为潋,平民百姓或是朝中大臣叫的一般是潋王。
为人有些奇特,但其实非常容易暴躁,有时候看着便是非常好控制的样子,为人的穿着也是跟宸妃娘娘相当的是一样都极为的喜欢赤色或是鲜红,嫣红色的衣裳。而在他的眼神中除了面对自己父皇的时候,对其他人都是一副轻蔑又得意的表情,虽然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在得意什么。
毕竟自己母妃又是那样在朝中大臣中的不堪入目,反而母妃在江湖上的威望一点都不比花夫人威望要小,可以说是那时江湖最有威望的女人排列第一。
张憬看见是谁来了后,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直接人没了影子,估计是因为都是皇家人,要是在这种场合碰上面,怕是两个兄弟都要在鸣金台堵上好几日了。
膀子小声嘀咕着,“澹台家的,那张憬跑得都快的,不就是因为皇子来了么,又不是圣上来了,用得着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去么。”他一脸嫌弃的看向心高气傲的潋王。
苒钏一把拉过膀子,小声提醒道:“行了别用俯瞰身为皇子的潋王了,阿爹说了少和皇宫里的人有着正面的冲突。”
楚萧翙带着的人不多,也就一个侍卫贴身在侧,瞧着倒是武功不错,苒钏与膀子都不理他自顾自的分开在其他的地方继续赌着,也好瞟几眼那潋王来这是做什么的,堂堂一个皇子不说是多么的金尊玉贵,至少他们这些皇室子弟想来是不会缺银子或是灵石的吧。
好巧不巧,不知道那楚萧翙今日抽的什么风跟膀子撞上了,膀子本身的性子除了上头主子和自己家的人谁都不让的性格,就算对方是尊贵的潋王,膀子也绝对不会退让。
膀子话特别的多,还调侃楚萧翙,道:“潋王最近怕不是没银子或是灵石花了吧,不然好端端的七皇子潋王来鸣金台做什么,不会只是单纯来玩的吧。”
“本王不过闲暇时日来鸣金台打发个时辰罢了,不等一会本王还要回潋王府。”楚萧翙说话的时候,浑身散发的简直比施夷秋还要高傲。施夷秋没了姐姐在身边至少就消停,但面前这七皇子没有一刻时辰是消停的。
跟别人赌着骰子的苒钏都要烦死这个潋王了,结果一个没忍住苒钏直接动起了手,拿着手中的武器指着楚萧翙,他身边的侍卫本是要动手被楚萧翙拦了下来,还故作训斥自己的侍卫说,“冷水,面前的这位是浮月城之一澹台长明城主的女儿澹台苒钏,是绝不能无礼的。”说着故意看向气势汹汹的苒钏一眼,那眼神十分的高傲。
随即便发生了鸡飞狗跳的事情,也就是把鸣金台差点给拆了,不对!是已经拆了,那拆的,那打的,不说是鸣金台别人还以为是废弃房屋呢。
外面看着还是好的,等走到里面的时候,简直就不像赌坊是乞丐房。
苒钏勉强说一些,后来那些事情膀子一字不差的说给了施夷清,她听后也只是温柔的轻轻摇了摇头,也不会责怪苒钏的冲动,终归她是了解苒钏的,苒钏性格沉不住气有时候也是跟施夷秋十分的相似。
站在上方二楼的楚萧翙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瞧着又有人来了后,立马就知道是谁,施夷家拒绝当九门第十门的事情没有一个江湖人或是朝堂人不知道的,如今的施夷清是施夷家当家的,就算施夷家只有她和妹妹两个人别人还是要对着当家的行礼,就算对方是皇子是什么王都要行礼。
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皇子对着门派的掌门或是门主行过礼。
“施夷家当家与家主施夷清,您今日倒是有空,怎么巧的来天安城的鸣金台了。本王还以为在拒绝九门邀约后,你们施夷家灭门后会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呢,可本王倒瞧着,施夷家过的日子还是那样的好啊。”楚萧翙慢悠悠的由着冷水护走下楼。
施夷清温柔有礼,见了皇家人立马行礼,“见过潋王。我与朋友不过是闲暇之日来这鸣金台好好消遣着,或是得得银子与灵石罢了,我也是没想到今日的鸣金台还能遇到潋王,可真是施夷家当家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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