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那？”
“鱼啊，那是在告诉你不要过于畏手畏脚，有些时候风险是伴随着机遇的。”
杨建：“...”
杨建盯着自己面前一直在不停擦拭额头汗的张凡歌心中终于隐隐品出来一些意味。
他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特么的这孙子不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之前说了什么吧？
尤其是看着张凡歌那不停擦汗的动作，杨建心里的预感就更浓了。
这怎么越看越觉得他像是在心虚呢？
卧槽！
特么的不会吧？
得到这个结论的杨建心里也不由咯噔一声。
自己这些天成天成宿的睡不着觉一直在想这些问题竟然是他随口瞎编的？
杨建的呼吸突然加重了起来。
他不敢或者说他不想去相信。
因为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被几句随口瞎编的东西而差点被折磨的崩溃。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呼吸～”
稳一稳，稳一稳，再试探试探。
杨建还是不死心，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
于是他勉强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问：
“是这样吗？那耗子尾汁又是什么？”
听到这话的张凡歌额头汗不由得更密集了。
当然，比起心里的焦急，好像额头上的汗也算不得什么了。
“特么的我怎么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
张凡歌在心里崩溃的大吼道。
他能编出来这一堆瞎话已经到极限了，这孙子咋还没完了呢。
张凡歌暗地里牙都快咬碎了，心里想着要不就坦白了得了。
可是当他一抬头看到杨建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后这个想法突然就消散了。
不行，不能坦白，如果让这家伙知道了自己如此崩溃的源头竟然是为了给他添堵而随口胡说八道的话。
嘶～这家伙应该会杀了他吧？
他是不怕，可是他心虚啊。
经常说瞎话的人都知道，一旦瞎话有被人戳破的风险时，心里就会不自觉的就有点虚的发怯。
这跟对面的实力强弱无关，哪怕对面是个小屁孩。
这就是当前张凡歌的心理。
“咳咳，这耗子尾汁啊，是告诉你那什么，你得小心别被姓李的那家伙暗算了，他阴的很，要有。。。。。”
待一段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话结束后，后面又跟了一句：
“对，就是这样没错了。”
好似在强调话语的真实性好让自己相信又好似在肯定自己的话语想让杨建相信。
那杨建相信了吗？
张凡歌小心翼翼的看向杨建。
“我信！”
“我信你奶奶个哨子，你个狗曰的果然在耍我。”
“欸欸欸，老杨，别激动塞～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再编一套的，啊呸～我可以解释的。”
“啊～我不听我不听！！！”
杨建崩溃的上前一把薅住张凡歌胸前的衣领子疯狂的做着“推拉运动”，直把张凡歌晃的一阵头晕脑花。
杨建心里的侥幸终于被无情的击碎了。
他太奶半夜的梦话都比刚才这孙子瞎编的一番话有逻辑你让他怎么信。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竟被这孙子像狗一样给耍了一通。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好好给这孙子一顿教训以解他心头的郁气。
“老杨啊，停停停！！y～”
“啊～”“我不听我不听！！”
“老杨，快撒开我，我早上吃的有点多！！”
“我不听，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老，yue～”
“...”
......
......
半小时后。
“走了啊，老杨。”
张凡歌怀里揣着一条特供烟脚步轻松的从杨建办公室离开。
轻松的状态，高高翘起的嘴角，兴起时嘴里还哼起了不着调的小调，浑然不敢相信两人半小时前还在办公室里“打生打死”呢。
不过与之张凡歌高兴状态不同的是一门之隔的办公室内，杨建却颓在椅子上眉头快要拧成麻花了。
“李怀德这家伙还真是一刻都不让我缓啊。”
杨建郁闷的轻轻叹了口气感叹道。
刚刚张凡歌这小子跟自己说李怀德找了他，但是却没说找他的目的是什么。
可这根本也不用说。
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就能猜的出来。
挖墙脚呗。
这孙子有背景有能力（待议）但唯独没有根基，所以就惦记上了挖墙脚这个高效办法。
毕竟自己从头建立哪有从别人那拿现成的快。
关键这事儿他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到。
要不是张凡歌这小子过来提醒他。。
嘶～爷爷的，估计等到自己察觉的时候自己人都要跑干净了吧？
也不知道这会儿有多少人已经被李怀德笼络了。
像张凡歌这种后厨没有实权的地方都被找上了，那其他部门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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