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透过程家后院的梧桐树，在精致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若兰正坐在绣房里，手中的珠宝盒子静静地放在面前。
"夫人。"张妈轻声说，"又有人打听关于这批珠宝的事了。"
沈若兰抬头："是谁？"
"钱家的人。"张妈压低声音，"说是想知道程远山从英国带回来的这批珠宝的来历。"
珠宝盒子里，是一套极其罕见的蓝宝石首饰。每一颗宝石都晶莹剔透，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美。
"他们打听这个做什么？"沈若兰轻轻抚摸着首饰。
"听说宋家也有人在打听。"张妈说，"似乎对这批珠宝很感兴趣。"
正说话间，李掌柜匆匆走进来："夫人，威廉先生求见。"
"请他进来。"
威廉进门，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
"沈夫人，"他开门见山，"关于这批珠宝，出了些麻烦。"
沈若兰示意他坐下："什么麻烦？"
"有人在造谣。"威廉说，"说这批珠宝是程远山在英国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得的。"
张妈惊讶："这怎么可能？老爷向来正直。"
威廉苦笑："商场如战场。现在钱家和宋家明显是在故意找茬。他们想借此抹黑程家的名誉。"
"具体是怎么回事？"沈若兰问。
"据说这批珠宝的来源存在问题。"威廉说，"有人在背后散布谣言，说程远山可能涉及非法交易。"
沈若兰陷入沉思。这批珠宝原本是程远山在英国一次偶然的商业机会获得的，价值连城。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沈若兰问。
"削弱程家的信誉。"威廉说，"如果这些谣言传开，会严重影响程家在珠宝和奢侈品贸易上的声誉。"
正说话间，程夫人派人来传话，说要沈若兰过去商量对策。
到了程夫人的院子，宋玉芙也在场。她坐在一旁，目光若有所思。
"这批珠宝的事情，"程夫人说，"必须要妥善处理。不能让那些谣言影响程家的名声。"
宋玉芙冷笑："谁能保证这批珠宝真的干净？"
沈若兰看了她一眼："大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宋玉芙说，"就是觉得这件事蹊跷。"
程老姨太太走进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威廉将事情简单说明。程老姨太太皱眉："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找茬！"
"姑母说得对。"沈若兰说，"钱家和宋家显然是存心想要给程家难堪。"
宋玉芙似乎若有所思："那些珠宝究竟是怎么来的？"
"这是程远山在英国的一笔正常商业交易。"威廉严肃地说，"绝对干净合法。"
正说话间，德利銮的管事匆匆赶来："不好了！已经有几家珠宝商行开始犹豫，说要中止与程家的合作。"
程夫人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
"这些谣言已经开始在上海滩传播。"管事说，"如果不尽快澄清，程家在珠宝贸易上的声誉可能会受到严重损害。"
沈若兰站起来："我去处理。"
"等等。"宋玉芙突然说，"为什么又是你？这是程家的事，凭什么让你来处理？"
程老姨太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玉芙，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沈若兰平静地说："大姐姐说得对。这是程家的事，我们应该一起解决。"
这话反而让宋玉芙哑口无言。
傍晚，沈若兰在威廉的陪同下拜访了几家重要的珠宝商行。她带着部分珠宝作为证明，详细解释了珠宝的来龙去脉。
"这批珠宝是程远山在英国一次偶然的商业机会获得。"沈若兰说，"我们可以提供完整的交易证明。"
几家商行的代表互相对视。最终，他们同意暂时不中止与程家的合作。
回到程家，已是深夜。程远山刚从国外回来，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钱家和宋家还真是阴魂不散。"程远山冷笑。
沈若兰倒了杯茶："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借机削弱程家的声誉。"
"那些珠宝的来历，可以追溯到英国的一个没落贵族家族。"程远山说，"交易过程非常正规。"
"问题就在于，他们不在乎真相。"沈若兰说，"他们只想制造混乱。"
次日一早，上海滩的权贵圈已经对这批珠宝的风波议论纷纷。
钱太太在一个小型茶会上阴阳怪气地说："程家的生意做得可真是光明磊落啊。"
宋太太附和："谁知道那批珠宝是怎么来的？"
就在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传开了。德利銮和威廉两家联名发表声明，不仅全力支持程家，还详细披露了这批珠宝的来源。
声明中，不仅提供了详细的交易证明，还指出造谣者的卑劣用心。
钱家和宋家瞬间哑火。
晚上，沈若兰在西院与张妈商量。
"这一关总算过去了。"张妈松了口气。
"未必。"沈若兰说，"钱家和宋家不会就此罢休。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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