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装作没听到，继续投喂宋年。
“好累啊。”宋年表面开心，心中却在煎熬着，有点后悔来演这一出戏了。
“念念，能出去聊聊吗？”
宋妍可再次开口说话。
少女这回有了反应，转过头一脸认真道：“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呢？我都说不喜欢你了，你可以别再来打扰我吗？”
而宋年警惕看着宋妍可，“你该不会又想像之前那样威胁念念？”
周围的学生闻言脸色微变，看宋妍可的眼神多了一丝戒备，有的甚至拿起扫帚，随时准备出手伸张正义。
公平竞争可以，但人身伤害就过分了！
“我...”宋妍可垂下眸子，心口深藏的一根针开始作祟，狠狠地将她最不愿回想的记忆拽出来当众鞭策。
天赋［欺诈］好用是好用，但当初的发展方向错了，如果说那时候自己病与娇并施，让念念害怕的同时又感受温柔。
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呢？
可有些事已经发生了，道歉会有用吗？
“对不起，我错了...”思索再三，宋妍可选择低下头认错，虽不知道道歉有没有用，但什么都不说什么真的会失去所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久久没有等来回复，她那颗焦灼的心如坠冰窟，难以言喻的寒意遍斥全身。
她不怕网暴，不畏惧任何谩骂。
但永远恐惧没有回应。
哪怕眼前的假“念念”骂自己一顿也好，或者告诉自己说：“太迟了我不接受。”
她也有自信与勇气重新追回念念，可是这种不回应的态度最让人煎熬。
“嗯...现在的［病娇］人格念念记忆屏蔽，已经不想去扮演病娇选择摆烂，但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喜欢小妍可。”
“要是接受小妍可的道歉，这两人估计会恩恩爱爱一段时间，可这样的话，小妍可的成长轨迹就会懈怠。”此时桌前的芹淼淼蹙着眉头，心中盘算该说什么话为好，思绪飘飞间，她想起了主人格日记本的内容。
［如果（病娇）选择摆烂，那就让小妍可和（病娇）一起去尝试挑战未来，等她们两个体验失败后，（病娇）自然会为了小妍可开始扮演病娇，狠心鞭策小妍可成长］
［小妍可喜不喜欢（病娇）不重要，哪怕是恨（病娇）害怕（病娇）也好，只要小妍可能成长，那就够了。］
［小妍可摆脱轮回是我永远的目标，杂鱼系统你也不准心软，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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