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明白，现在不是和顾景辰争吵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转过头去，看着秦语柠，语气温柔地说道：“秦总，您觉得呢？”
秦语柠目光淡漠地掠过张霖那讨好的面容，随后转过头来，直直地凝视着顾景辰阴沉的脸，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开，说出了一句令人震惊的话语。
“没关系的，张霖，我和我老公快要离婚了！”尽管表面上看起来这是对张霖说的，但实际上，这句话是对顾景辰说的！
没错，他与秦语柠即将离婚，他的确没有资格去干预她选择跟谁在一起。
顾景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受到了沉重的一击，整个人僵立在原地，难以挪动脚步。
秦语柠无视了顾景辰那难堪的神情，转过头来对着张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们先下楼去吧，辰助理可能并不想和我们一同乘坐电梯！”
张霖稍稍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电梯缓缓下降，密闭的空间里，只有秦语柠和张霖两人。
张霖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语柠，你说等会儿我们去哪家店选礼服比较好？我记得你喜欢……”张霖话还没说完便见秦语柠微微皱眉，才意识到自己的称呼不妥，便改口“秦总，你喜欢什么样的礼服？”
“不用了，张霖。”秦语柠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张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秦语柠摇了摇头，“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选一身合适的就行。”
“可是……”张霖还想说什么，却被秦语柠一个眼神制止了。
“张霖，我之前帮过你，你也帮过我，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秦语柠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霖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秦语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不是你这个人。”秦语柠语气淡漠，却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张霖头上。
张霖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电梯到了地下车库，秦语柠率先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看张霖一眼。
张霖站在原地，看着秦语柠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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