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顾婉清将手中的几份情报扔回柜台上，“赵氏最近的动向，我略知一二。这几份情报，看似详细，实则漏洞百出。比如这份，说赵族长有意与王家联姻，可据我所知，王家小姐体弱多病，赵族长怎会看上？”
李情报商眼珠子转了转，打着哈哈道：“这…这商业联姻嘛，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或许赵族长看重的是王家的财力呢？”
“是吗？”顾婉清冷笑一声，拿起另一份情报，“那这份情报又作何解释？上面说赵氏最近在秘密收购城西的土地，可城西那块地，地势低洼，常年积水，根本不适合耕种，赵氏收购它做什么？”
李情报商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强压着怒气，说道：“客人，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情报这东西，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又能说得清呢？您要是觉得这些情报不值这个价，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商量？”顾婉清挑眉，“怎么商量？难不成你还能编出真的情报来？”
李情报商眼见顾婉清不好糊弄，便换了一副嘴脸，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这位客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太挑剔。这赵氏的情报，可不是谁都能弄到的。你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可就别后悔。”
“后悔？”顾婉清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顾婉清，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倒是你，若是继续拿这些假情报糊弄我，恐怕以后这暗语阁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顾婉清的气势凌人，让李情报商有些心虚。他原本以为顾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买家，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精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伎俩。
僵持片刻，李情报商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叹了口气，从柜台下拿出另一份用红色封蜡密封的情报，递给顾婉清。“这是…这是我这里最珍贵的一份情报，关于赵氏的…一些秘密计划。”
顾婉清接过情报，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盯着李情报商，一字一句地说道：“希望…这次的情报，不会让我失望。”
顾婉清掂量着手中的红色封蜡，眼神玩味。她并没有急于拆开，而是慢条斯理地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柜台上。“这锭银子，是买你之前那些假情报的。至于这份…”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得看它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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