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口碑网和窝窝团的团购商家们纷纷都开始跑路了，这谁吃得消啊，天天被投诉，天天被差评。
简直了，我只是想赚点钱，可我感觉这些团购质检员的眼神，是想要我的命啊。
这一波交手下来，马云感觉到了心累，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回想了一下，一切事情都是从徐茂栋给自己打电话来要合作开始的。
果然，窝窝团就是那个霉逼。
可看到窝窝团那天天往下掉的市场份额，已经掉到不足之前的一半了，马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给徐茂栋打了个电话。
“徐总啊，真是不好意思，这林辰真是太狗了，一点都不讲武德，为了不给窝窝团继续造成损失，我还是先把这五个亿退给你吧，等我先养精蓄略，把淘宝大数据做大做强了，再来帮你抢市场。”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徐茂栋就收到了阿里打来的五个亿退款。
这一波，看起来好像徐茂栋没亏一分钱，可其实他亏到姥姥家了。
他是一分钱没花，可窝窝团的市场份额快掉光了啊。
就别说拉手和美团吃的满嘴流油了。
连他给了钱，说好帮他的马云，都给自己搞出来了一个口碑网。
这市场份额哪儿来的？
就不用多说了吧。
而且，这五个亿他是贷款的啊，还有利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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