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城当时给染晓的理由是什么来着？
过门次数太多，每次都头晕，所以不想进维度。
但，在那次之前。
按道理来说应该只有让染晓柯城一块给维度里放箱子那一次吧。
当时自己还把莫鸟给带过去认人了...
然后当时莫鸟跟着回主世界之后，自己把维度整改了一番。
那时，染晓说要找自己来玩，柯城给的这番说辞。
拒绝再进维度...
什么情况下才会进很多次维度又出去？
打探情报，获取信息？
然后回维度内汇报信息...
很奇怪，柯城是一个玩家。
按道理来说能和自己签契约的话，应该是不会再有“前主人”什么之类的联系。
那么，柯城所做的所有奇怪的事，意义在哪？
还是说，意识控制，能够绕过系统...
但那可是系统啊！
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物能够突破系统的底层代码吧...
等等，如果说，他们是在自己带着系统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出现的呢？
殓恶的旗帜，不就可以吗？
他要开始怀疑系统的功能性了，但这暂时还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而是柯城。
他所做的一切事情是为了什么？
老实讲他没有任何一个直接视角是在柯城身上的，都是从其他的角色口中听说的。
甚至是经过了二次转述才来的信息，这些信息虽然真实性都很高。
但没有真正看到柯城所做的一切，还是有点麻烦，不能直接去猜他的想法。
这个分身也不可能现在回去蹲守柯城。
柯城再怎么神秘，这个角色的定位也一定是一个“下属”，绝对不会是幕后主使，他的主要目光还是要放在十一载的身上的。
而且他还有一个信息来源，零九序。
当时他所问的类似他这样的角色都有谁，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十一载。
十一载和柯城在那个时间段都是在主世界的。
零九序说，他们可以感受到“其他人”的生命气息。
只要是在已开启的传送门另一端，就能知道都有谁在。
但不能隔着两道门去获取信息。
也就是说，零九序撑死只能在他的水晶帝国知道十一载的信息，不能知道其他维度，比方说丛林里面的事。
可这同样带来一个问题。
十一载是在主世界的，每一道真正的维度传送门都是从主世界打开的，他能随时获取其他维度的信息...
主世界开了几个传送门，哪些传送门里有他们这批人，十一载应该都是一清二楚的吧。
而且十一载是前世界的人，对于各个维度的情况绝对是要比他还清楚的...
柯城...如果是十一载麾下的人的话，那么有些事情就能解释清楚了。
水晶维度的开门方法，是否就是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的呢？
而且还多次往返过主世界、冰封维度和枫宁待过的类似的小空间。
但还是那个基础的问题，柯城他，是一个玩家...
除非这个世界的现实部分，曾经招收过“内测玩家”，不然柯城完全没有这个时间去和十一载碰面什么的...
根据殓恶和加尔两次都提到了【罪罚】这个词，可以肯定的是，在主世界刷新的时候，十一载一定是被大削了的。
在那种情况下，长时间维持传送门或者多次为柯城开启传送门，都是很艰难的状态。
而且信息的话在世界之初其实应该是很难互通的吧...
再加上主世界在真正对玩家放开之后，所有维度的传送门都是关闭状态来看。
柯城就算要去那些小空间，也应该是去不了的状态。
所以他一定是在主世界彻底覆盖之前，就已经进入过这个世界了。
而内测玩家，大概率不止一个。
或许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还有类似的玩家隐藏在普通玩家之中。
世界局势有点复杂了...
对于柯城，其实还有一个新的测试方法。
那些被删除的建筑。
如果柯城能认出来的话...
或许就可以真正坐实他的这个身份了。
不过对于立场，还是一样有问题，不能直接定下来。
像零九序和十一载这样的家伙，可是整整有十一个的。
有造小空间能力的角色，是很多的。
就连殓恶都能有一片旗帜大小的独立可控的空间，虽然说进去暂时还没有什么晕眩感，但这也代表小空间绝对不会像原版的龙蛋那样有唯一性。
应该是类似下界之星，只要想搞就还是能差不多搞出来的类型。
但空间的大小和功能属性一定是有不同的。
首要的一点，就是依附物。
那些维度角色的空间，或许是和副维度平行的，而不是被包裹的。
也就是相对独立，不需要除了能量外的依附品。
十一载的那个空间大概率就是这样的。
因为在维度内部，枫宁与其他生物交流的时候，说主世界的坐标总是四维，而第四项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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