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下班，从舞厅出来，在后门遇到方平。”
许副官皱起眉头，“他又送你了？”
“他是打算送我，但是我拒绝了。”
“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
想了想，柳飞飞又补充了一句，“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我想象的什么样子？”
“就是，就是那种很粗暴的样子，他在我面前还没有表现过。”
许副官冷笑一声，“飞飞，你要明白，他是什么人，所有的一切，只是他的伪装。他的手上可是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我知道。”
柳飞飞低下头，“他说，我和你应该认识，他应该看到我们俩待在包厢里。”
许副官眯了一下眼睛，“看来我没有判断错，他看过我的照片，他把我认出来了。”
“对不起，平峰。”
“然后呢，他还说了什么？”
女人抬起头来，“我很机智的，我说，你虽然是我的未婚夫，但是，你现在是汉奸走狗，我的全家都死在日本人手里，所以，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这么说，他肯定不会放弃我，还会跟我往来，这样，你就有了杀他的机会是不是？”
“飞飞，你很聪明。”
许副官握紧女人的手，“你这样说，很对。我就是担心因为我的出现，让他知难而退。你这么说的话，他肯定还人纠缠你。这样，我的机会就来了。”
“平峰，可是我好害怕。”
女人歪倒在男人怀里，“他那么厉害，我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许副官拍拍她的后背，“他要是落单了，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羊而已。”
男人的脸上，自信满满。
不管是身为抗联成员，还是汉奸走狗，他的手里也没有少沾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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