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峰这几句话，几乎可以说让石确的颜面彻底扫地。
石确的双肩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的血色也褪了干净。
整个现场的气氛都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望着投资商、导演和石确，生怕出了什么乱子，就怕投资商大发雷霆直接撤资。
只是让人谁都没有想到，陈总却根本没有发怒，反而看向石确说，“既然导演说改妆，那就改啊。”
石确：“……什……什么？”
“怎么？”陈总的脸色冷了几分，给了石确一个警告的眼神说，“我和导演说的都不算数了？”
石确捏着拳头，心中就算有不甘心，也还是点了点头朝着化妆间走去。
“嘿。”一直关注着不远处动静高景忍不住挑了挑眉说，“这投资商是发什么神经了？怎么还跟导演统一战线了？”
方秋杲继续边吃饼干边发呆，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话题中心的男人却朝着他们走来。
高景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准备给石确出气吧？
不会吧？陆总的保镖到底什么时候到位啊。
高景还没来得及起身，男人就已经绕过他走向了方秋杲。
“方秋杲。”陈总突然俯下身子，声音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燃起了八卦之火。
难道方秋杲传闻中的金主也是这个人吗？！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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