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什么会客室？”他不由得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方然，但下一秒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卓苒。
她手里攥着一面锦旗，从会客地走了出来。对他说道：“方警官，感谢你上次的帮助，要不是你我就麻烦了。”说完后，她向方然鞠了一躬，于是他敬礼。对她说：“只是小事，而且这是我的职责。”
郑重地接过锦旗后，有人让他们俩拍一张照片，方然这才看到锦旗的内容，好嘛。这么大的锦旗就四个字，算不算是一种恶趣味呢？
他整齐的带上自己的帽子，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与她一人抓住锦旗的一边，面对着所里最高像素的手机，微笑着等着同事拍照。
咔嚓！
他特意打开了快门声，大概是为了所谓的仪式感，而在这仪式感下，方然也不禁开始期待着那张照片是什么样的，没等他开口，就已经有人催促着他把照片发在群里。确实要发在群里，毕竟这个能让方然的奖金多一点。
方然打开群聊，照片里的他看起来还不错，姿势表情都比较得体。再看看她，她的头微微的往方然这边偏，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露出了一颗精致可爱的虎牙。下一秒，群聊里已经被般配两个字刷屏了。
“给我看看拍得怎么样。”就在方然准备解释他们并没什么关系时她把头凑了过来。
“啊！我发给你吧。”方然不想让她看见群聊，这样会让他很尴尬。他二十余年的生涯中还没有学习如何与异性这样交流。于是方然提议发给她，然后他才意识到，这样就要和她交换联系方式了。
她看了看方然，然后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输入号码。在交换联系方式后，方然把照片发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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